的,容易折斷,也不便於使用,是有操作難度的,所以劍一般都是身份的象徵,算是古代男性的“奢侈品”。
工匠們既然敢給林淵送來,就證明這是他們最得意的作品。
林淵先是拿起長劍掂了掂重量,然後提劍砍向旁邊的木桌,這不算輕鬆,但最後還是砍掉了木桌的一角,林淵又把劍尖朝地,慢慢地壓下去。
劍身彎曲,越來越彎,就在到達原高度不到一半的時候,劍斷了。
“讓他們再試試吧。”林淵對陳柏松說道,“還能更好。”
陳柏松面無表情,心裡心疼的滴血,那麼好的一把劍啊……
林淵嘆了口氣,他沒看出陳柏松眼裡的惋惜:“宋石昭和羅本來了嗎?”
陳柏松:“應該在路上了。”
林淵點頭道:“等他們來了,我倒可以輕鬆些。”
一開始林淵還擔心宋石昭和羅本不對付,但其實他們的關係還不錯,這一點叫林淵有些訝異,畢竟宋石昭連那些沒有真才實學的人都在提防,更何況是羅本這種確實有真材實料的人。
雖然算不上什麼知交摯友,但表面關係維持的不錯,聽說他們有機會還一起聊天喝酒,宋石昭裝醉不付酒錢,羅本以為宋石昭請客沒帶錢,最後只能找人來救急。
陳柏松也知道林淵近來有多忙碌,林淵幾乎沒多少時間睡覺,他陪著林淵,這段時日也有了黑眼袋。
林淵打了個哈欠,他一邊覺得自己該補會兒眠,可是精神卻有些亢奮。
林淵輕聲說:“也不知道倪文俊如何了。”
遠在漢陽的倪文俊打了個噴嚏,他身邊的謀士一愣,連忙關心道:“昨夜突起涼風,大將軍需當保重身體才是。”
倪文俊擺擺手,他生的高大,虎背熊腰,國字臉,大眼睛,一副忠貞模樣,他衝身邊的人說:“沒什麼大礙,不過一點涼風,能奈我何?”
謀士看倪文俊確實沒什麼不妥,這才放心。
倪文俊問道:“糧草如何了?”
謀士說道:“已備齊全。”
雖然有不少陳芝麻爛穀子,但是也算糧食,也能填滿肚子。
倪文俊又問:“兵器呢?”
謀士臉上有了笑容,他近來就在忙這個,工欲利其事必先利其器,糧草雖是大事,但當兵的吃什麼不能吃?吃不死人,餓不死人就行,兵器卻不同了,他自覺自己辦得挺好,心裡得意,不由自主就帶到了臉上:“先前收繳的損耗良多,屬下便又派人去買了些回來,全都鋒利無匹,必能讓士兵一往無前。”
倪文俊正要誇讚他,屋外的下人卻在外稟告道:“大將軍,周監軍求見。”
監軍就是皇帝派去軍營裡監視的人,只不過現在朝政都是倪文俊把持著,這監軍自然就失去了原有的職能作用。
“子豪來了。”倪文俊臉上露出了點笑意,“叫他進來。”
周子豪大名周錚,字自豪,生得一副書生模樣,看上去就是個謙謙君子,倪文俊自認為自己是當皇帝的材料,皇帝身邊的大臣,不都是這樣的文人嗎?所以他對周子豪一向禮遇有加。
一旁站著的謀士看見周子豪,簡直想一腳把他踹出去。
他們這些跟隨在倪文俊身邊的人都想得到倪文俊的青眼。
倪文俊只有一個人,他身邊的位子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他們這些人追求的都是更大的利益,佔據倪文俊身邊的一席之地,為了成為倪文俊最看重的人,如果讓他們殺了和自己共事的人才能爬上去,他們也會對對方舉起屠刀。
倪文俊自己是漁民出身,沒什麼文化,他的謀士大多都是半路出家,沒什麼家學傳承,這才讓周子豪冒出了頭來。
可週子豪一進來就黑著一張臉,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