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手指穿插進去, 兩人十指相扣,親密無間。
他笑著對何玉說:“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一定請你來喝喜酒。”
何玉的表情瞬間扭曲,她後退了一步,一臉不可置信,甚至帶上了厭惡和恐懼。
“江巖柏,你要拒絕我直說就是,何必用這種發放來侮辱人。”何玉近乎咬牙切齒地說,“我不是糾纏不休的人。”
容白暗地裡撇撇嘴,你不是糾纏不休的人,那是誰被拉黑了那麼多次還換號發簡訊的。
江巖柏搖搖頭:“拒絕過了,你不聽。”
何玉雙眸如剪水,恨聲道:“我就不會你真會和個男人過一輩子,那這種藉口出來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
“小玉!”醫生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臉上帶著歉意地笑容,“你怎麼來了?走,我請你去喝咖啡。”
他有些緊張,雙手握成了拳頭。
本來他只是想給江巖柏做個媒,先不說所謂的朋友情誼,單從利益方面來講,只要能做好這個媒,把兩人湊成一對,他自己也有很多好處。
最近醫院院長要退休了,他也是候選人之一,只要江巖柏願意推一把,這個位子就如探囊取物。
只是他沒有想到,江巖柏在短短几個月內就換了性向,把他坑得不輕。
早知道應該介紹漂亮的小男孩給江巖柏,醫生低垂眼眸,暗罵自己沒有眼力勁。
然而醫生卻沒有想到,他做的這莊媒,並沒有取得江巖柏的同意。
甚至把江巖柏的私人手機號給何玉,也是他自作主張。
容白本來就憋著氣,看到醫生這副模樣,忍不住嘲諷道:“偷雞不成蝕把米。”
然而醫生並不接話,只是一味地笑,他知道容白此時正得寵,他才不去觸這個眉頭。能混到現在這個位子,他並不是個真正的蠢蛋。
何玉柳眉倒豎,盯著容白問:“你說誰呢?”
容白笑嘻嘻地說:“誰應我說誰。”
“你……”何玉氣結,她那雙含水的眼眸看向江巖柏,語氣輕柔的不可思議,像是抱怨,又像是在尋求江巖柏的保護,“你就讓他這麼說我?”
然而江巖柏一言不發,只是伸出另一隻手摸了摸容白的頭髮,以示嘉獎。
“江巖柏!”何玉提高了音量,“你還想不想和我家合作了?”
江巖柏忽然轉頭,何玉的心臟在江巖柏冰冷的眼神下提到了嗓子眼,她從沒見過有人這樣看她,似乎是看死人的眼神,要把她身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