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巖柏眼色一暗, 感覺自己的骨子裡有什麼在蠢蠢欲動,不過他按耐下來,笑著說:“你自己剝,天天跟沒骨頭似的。”
容白點頭,果然自己去拿桔子,他一邊剝一邊說:“你最近感覺怎麼樣?”
江巖柏不明所以:“什麼怎麼樣?”
容白:“就是不上班的感覺怎麼樣?我聽我爸說,有些上班上習慣了的,一旦沒事做,就會覺得渾身不舒服。”
江巖柏點點頭:“這倒沒有,這段時間我準備把以前買的幾個鋪面做起來,之前一直沒時間弄。”
容白忽然問:“什麼鋪面啊?”
江巖柏說:“小鋪面,開店的那種,之前我看著便宜買了幾個,現在閒了,正好可以去打理一下,花不了多少時間,也不無聊。”
容白來了興趣,他拉住江巖柏的胳膊,很是興奮地說:“那可以啊,我們一起,我也可以學著怎麼開店,你放心,我可是個好學生。”
“在此之前,我們還是得先去旅遊。”江巖柏摸了摸容白的頭髮。
容白誇張地叫到:“你滿手的桔子汁!你還摸我頭!江巖柏你要死啦!”
說完,容白就撲到了江巖柏身上。
兩人四目相對,也不知道是誰主動的,等容白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吻得難解難分。
翌日清晨,兩人就坐上了飛機,目的地是一處剛被開發的島嶼,處在太平洋中部,四季如春,自然植被翠綠如畫,因為剛被開發不久,還沒有太多人工雕琢的痕跡,遊客也不是很多。非常適合情侶遊玩。
容白還帶了防曬霜。不僅自己要擦,還準備著監督江巖柏也擦。
他倒不是害怕曬黑,主要是他面板敏感,紫外線太強的話不止是曬黑,得爆皮,不撕疼,撕了更疼,還紅的要命,曬傷也是傷啊,還是不要冒這個風險。
江巖柏拉著容白的手走在去海邊酒店的路上,這酒店是單門獨戶的,每個房間都想一個巨大的椰子,看起來十分樸素。他們的房間正好臨海,算得上是海景房。
房間內部的裝飾很有意思,牆上掛著棕櫚葉搭配著花籃,桌子似乎沒上過蠟,房間內還有股屬於木頭的清香,裡頭也沒有燈,只有蠟燭。燭臺也是木柱的,只有托住蠟燭的小托盤是鐵做的。
至於床——足夠四個大男人睡了,非常大,也很柔軟,形狀是愛心型的。
房間內還有個小秋千,掛著的是柔軟的沙發。
容白嚥了口唾沫,看到這個鞦韆就想到了各種高難度動作。
把行李放在房間,容白和江巖柏就去沙灘上走走,現在並不算是旅遊旺季,加上這裡還沒有大面積的推廣宣傳,不少人還不知道這個島嶼。沙灘也沒什麼人,工作人員比遊客還多。
“你怎麼知道這裡還有島?”容白有些奇怪。
江巖柏笑了笑:“我投資的。”
容白點頭,這裡的地理條件好,環境氣候也好,顯然掙錢也就是這兩年的事。
江巖柏拉著容白的手,兩人走在陽光下,倒也有人看他們,卻並沒有表露出鄙夷,反而帶著欣賞和豔羨。
“會游泳嗎?”江巖柏問。
容白搖搖頭:“我是個旱鴨子。”
容白一直想學來著,但自己沒什麼耐心,他小聲說:“倒是學過一段時間,遊是可以遊,但不能抬頭換氣,一換氣就要沉下去,應該算是不會吧。”
江巖柏義不容辭:“我教你。”
容白穿著一條黑色的泳褲,他本身面板偏白,腿又長,在陽光下整個人就像在發光一樣。
胸前的兩點還是粉紅色的,江巖柏都不敢仔細去看,只能讓自己的眼睛盯著容白的臉。
江巖柏把住了容白的腰,讓容白在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