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人信。”成和咂咂嘴,十分不要臉地說,“要不今晚你跟我走,哥帶你去見識見識。”
容白對女人沒興趣,不想過早暴露自己的性向,他把成和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打下來,罵了一句:“你就是腦袋摔在褲腰帶上,脖子上長的是那玩意。”
成和也不生氣,不跟容白一般見識,他小聲說:“學校的圖書館不是有個投資人嗎?聽說今晚成績好的學生都要過去開歡迎會,沒人管我們,我帶你去……嘿嘿嘿……”
圖書館的投資人?容白有些心慌,他一腳踹在成和的屁股上,問道:“投資人?誰啊,你知道名字嗎?”
成和捂著屁股,他惡狠狠地說:“好啊,你踹我一腳,還打算問我問題,我才不告訴你!”
容白氣不打一處來,他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看著容白不理他,成和又犯賤了,圍著容白走了幾步,見容白連眼神都沒有施捨給他,成和也不樂意了:“你還真不理我了?”
容白抬著頭,就像沒看見這活寶一樣,自顧自地向前走。
“就是個暴發戶,說是什麼青年成功企業家,都三十了,還青年?中年還差不多。”成和邊走邊八卦,“好像姓江,什麼柏來著。我上回還看見照片了,人模狗樣的,說不定一肚子男盜女娼。”
成和又說:“你是不知道,聽說他這回過來,那幾個瞎了眼的班花院花,打扮得跟要上臺領獎似的,也不嫌丟人。”
容白瞪了成和一眼,口氣不太好地說:“閉嘴吧,你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成和笑了一聲:“你懂什麼?你還小呢,這些事亂著呢!就說我爸吧,看著和我媽關係好,我讀小學那陣,他就在外頭亂搞了。有回我媽不在家,他還把人接到家裡來,就在我隔壁那屋。聲音可大了,我就是那天夜裡成長了。”
“你也好意思說。”容白無語了。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媽也好不到哪兒去,她最近也找了個小白臉,天天全世界到處旅遊。也就過年回來見我一面。有錢人家,這種事多正常啊!說不定你爸媽也就是瞞著你,背地裡和我爸媽差不多。”成和一點不嫌丟人。
容白聽他說的越來越不像話,罵道:“閉嘴吧!你再說話,我就把你嘴縫起來!”
成和笑嘻嘻地比了個拉拉鍊的動作,作勢要把嘴巴閉緊。
容白去宿舍拿了書,再往教學樓走,他畢業了那麼多年,有時候也挺想念校園生活的——或者說是想念還沒遇上江巖柏時候的生活。
每回和江巖柏冷戰,他都覺得自己當年是瞎了眼,看中這人金玉其外。結了婚之後一大堆臭毛病。
現在一切歸零,他覺得自己可以重頭再來了。
“是是是,這就是我們的教學樓,哎,十多年前的老樓房了,一直沒批下款,說是維修一直沒動。”院長正領著投資人在學校裡瞎轉悠,他眼睛好使,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朝這邊走的容白,馬上喊了一嗓子:“容同學!”
容白當年考進來的時候雖然不是狀元,但也是全省前十,也沒聽說過出過什麼么蛾子,算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走過來的時候容白就看見了這堆人,裡頭那個穿黑西裝的尤其抓人眼球,天生的衣服架子,光看外表半點看不出來是個暴發戶,正是板著張臉,外表非常具有迷惑人的能力。
在一群地中海里頭,那一頭油光水亮的大背頭非常鶴立雞群。
畢竟是自己院系的院長,容白也不好假裝沒聽見,更何況江巖柏此時也還沒見過他呢。
他低調點,杜絕一切兩人獨處的可能,估計也沒什麼事。
“楊院長。”容白走了過去,他穿著一件白色襯衫,一條黑色長褲,頭髮稍微有點長了,還沒來得及去減。十八歲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