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所有人命的人,才敢在那個時候開門。”
宿硯:“跟你有關係嗎?”
“只要結果是好的,閒哥就是在做好事,更何況閒哥經歷了那麼多關,他想的肯定比你多,如果真有危險,他自己也要承擔。”
“不要為自己的膽怯無能找藉口。”宿硯臉上也掛著跟蔣忠旭的同款假笑,“自己承擔不了風險,就別揣測別人的想法。”
宿硯說完,轉頭想向閒乘月。
從來都不對他投射目光的閒乘月現在正看著他。
那雙漆黑的眼睛注視著他。
那目中無人的眼睛,現在倒映著他的身影。
宿硯忽然心跳一滯,隨後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希望自己能被某個人記住,似乎被這個人記住,就是他現在最大的挑戰。
“好累!”
有人踏進了院門。
進來的四個人都風塵僕僕,褲腿全是泥土,但臉上的表情卻又都很放鬆。
梁舒和謝悠敏這次也分到了一組,她們臉上的表情不再像昨天一樣,不再像是驚弓之鳥,或是被拉成滿月的弓,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一些。
“怎麼樣?你們找到了嗎?”趙峰連忙走過去。
梁舒咧開嘴,笑得有點傻:“找到了!村裡有磨坊,磨坊主說我們幫他磨兩天黃豆,就給我們一疊綠豆糕。”
“其實也沒有那麼難,磨坊主挺好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