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鄭怡都忍不住憋著氣說:“要開門嗎?我有點想吐。”
周雄已經衝到旁邊吐了起來,但他胃裡沒什麼東西,只能吐出胃液。
閒乘月也想吐,但他忍耐力比周雄強一些,生理反應竟然被他忍住了,他把手放在圓形門把手上,從外向內的推開了門。
腥臭味、腐臭味、甚至還有些許排洩物的臭味,在發酵之後朝他們三人襲來。
閒乘月緊皺著眉,鄭怡的臉都黑了,周雄則已經把能吐的都吐了,實在吐不出東西,只能一臉扭曲痛苦的跟著他們走進去。
他們找到了房間裡的電燈開關。
按下之後,房間裡的燈泡也在閃爍後亮起。
“這是什麼?!”周雄往後退了兩步。
鄭怡終於忍無可忍,也撐著牆壁乾嘔了起來。
只有閒乘月冷靜的打量著這個房間裡的一切。
這是一間很普通的手術室,牆面被白色的海綿鋪滿,但只有一小塊地方還能看出海綿原本是白色,更多地上則充滿了汙漬。
地上也鋪了海綿,但地面已經變成了暗紅色,甚至接近黑色。
孤零零的手術檯擺在房間中央。
而令人作嘔的不止是房間裡的味道。
打掃房間的人偷了懶,新鮮的人體殘肢還沒有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