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冰涼,閒乘月手心溫熱,兩人的手握在一起,手心貼合在一處,明明還算正常的互動,卻讓閒乘月有些心神不寧。
他一直以為牽手和握手的差別不大,現在卻覺得這兩者之間的關係簡直和喜馬拉雅山頂和山底的差距。
“走了。”閒乘月說。
閒乘月的話一落音,宿硯就和他已經邁進了看不清前路的漩渦之中。
沒有分毫遲疑,就連宿硯都沒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