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取一些加工費後幫忙處理烹飪。
說完話,明謙就與拿了件浴袍,換上乾淨的內褲後就躺到了床上。
他也不管幽君,翻身就準備睡,可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就出現了幽君剛剛親吻他的場景。
幽君似乎還咬了他的下唇。
明謙蜷縮起來,他覺得自己就像個毛頭小子,不對,他本來就是個毛頭小子。
因為沒有經驗,所以才更容易激動不能自己。
不能想,不能繼續想下去了。
必須要等他學會了以後才能做,不然受苦的可是他。
雖然不知道兩個男人具體怎麼做,做之前要準備些什麼,但他好歹知道承受的一方會受更多的苦,不想受苦就得做好準備工作。
至於為什麼他是承受的一方……
明謙拒絕思考這個問題,他想象不了幽君被他壓。
幽君還坐在床邊“傻乎乎”地問他:“要不要吃點水果再睡?”
明謙悶聲悶氣地回道:“不了,我現在不想吃東西,你睡的時候記得關燈。”
他的話剛落音幽君就去關上了房間裡的燈。
但在黑暗中,幽君還是能看清明謙的臉。
幽君有些得意,別的情侶在親吻的時候他抱著學習的謹慎態度,認真的觀察了,原本他以為“親吻”就是嘴唇相碰,沒想到還能有後續動作。
剛剛他在浴缸裡親吻明謙的時候,明謙顯然也很震驚。
那滋味很不錯,他還能記起明謙潮紅的臉頰,從喉嚨裡發出的甜蜜的哼聲,還有明謙緊緊抱著的他手臂,在那個時候,他們的世界裡只有彼此,所有感官也都被彼此佔據。
天上的月與晨星都是見證。
幽君走到明謙睡的那一頭重新坐下,晚上喝的那杯酒精度極低的雞尾酒在明謙被熱水泡過後終於發揮了自己的功效,明謙已經沉沉地睡了過去。
睡著的明謙在幽君眼裡也很“可愛”。
雖然明謙一米八幾的個子似乎跟可愛扯不上一點關係。
但幽君學了那麼多人類詞彙,卻還是覺得“可愛”兩個字最適合明謙。
——“值得被人愛的”。
幽君微微俯身,在明謙的額頭,鼻尖和嘴唇分別印下一個吻。
他的嘴唇微張,輕聲說:“睡吧。”
今晚明謙會做一個美夢。
就在幽君躺在床上,也準備睡覺的時候忽然記起明謙忘了把他父母叫出來——估計是那個吻衝昏了明謙的頭腦。
於是幽君又下了床,從櫃子上拿起放了明謙父母骨灰的木牌,他不需要念口訣,只需要心念一轉,一股陰風就從地下升起,明謙的父母穿著泳衣站在了幽君面前。
對著幽君這個“準兒媳”“準女婿”,明父明母已經不像最開始那麼生疏了。
明母看了眼幽君身後躺在床上睡覺的兒子,恨鐵不成鋼地說:“好不容易來了海邊還不多玩玩,這麼早就睡了。”
明父則是跟幽君聊了起來:“你們坐了多久的飛機?飛機餐好不好吃?上次我們坐飛機的時候那個航班的飛機餐就不好吃,就肉夾饃,還是精簡版的,饃都沒烤過,跟死麵差不多,一點都不好吃。”
提起這個話題,明母也起了興致:“還是小明小學的時候我們坐的那趟飛機號,盒飯裡還有紅燒獅子頭,味道就很不錯。”
“你們晚上吃的什麼?海鮮嗎?這邊有三文魚刺身賣嗎?”
明父小聲提醒道:“三文魚是淡水魚,吃刺身不安全。”
明母:“你多看看書,人家是巡遊類魚,淡水海水都能生活,養殖的多數是在淡水裡養,但這種海邊肯定有在海里的。”
明父不樂意的:“我怎麼不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