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爭不過自己男人,她是家庭主婦,只有丈夫掙錢,無論她在家裡多辛苦,他都覺得她在享福。
覺得妻子比不上和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親近。
真正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句話做到了極致。
李梅也是個很矛盾的人,她不覺得自己丈夫有什麼不對。
她更恨小叔子,但為了讓丈夫開心,又要捧著小叔子。
尤銘他們走後,李梅笑著笑著就哭了。
“挺可憐的。”楊榮寶走在路上還對尤銘說,“我看她那個精神狀態,也離瘋不遠了。”
尤銘說:“別人家的家事。”
楊榮寶聳聳肩:“說的也對。”
尤銘低頭看自己拿在手裡的幾本漫畫書,眉頭緊皺。
自從走出屋子之後,這些書上的陰氣就開始逐漸消失,走了還沒有十分鐘,陰氣已經全部褪去了。
他轉頭看向楊榮寶和周遠他們。
楊榮寶:“陰氣消失了。”
周遠也皺眉說:“我這邊也是。”
“很棘手。”周老像是在自言自語。
鄭叔撇嘴:“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還用你說?”
尤銘嘆了口氣。
這兩個人也不是八字不合啊。
江予安對尤銘說:“今天先回去?”
尤銘看了看手上的書,點頭說:“只能先回去了。”
線索只有這些已經失去了陰氣的漫畫書和手辦。
楊榮寶和周遠他們也拿著各自挑到的東西回去研究了,越好了明天再見面。
尤銘坐在公園旁邊翻看這些漫畫。
尤銘:“……”
江予安在旁邊的移動甜筒店買了一個巧克力味的甜筒,他遞給尤銘:“怎麼這個表情?”
尤銘抬頭,認真地說:“我不愛吃巧克力味的。”
江予安看了眼甜筒:“我以為你會喜歡。”
尤銘:“太甜了。”
江予安笑了笑:“那你以為什麼味道的?”
尤銘:“哈密瓜,不加果醬。”
江予安寵溺地笑了笑:“那我再去給你買一個。”
等買了甜筒再回來,江予安發現尤銘的臉很紅,紅得……很不正常。
尤銘合上了漫畫書,掩耳盜鈴地說:“我們回去吧。”
江予安:“好看嗎?”
尤銘抬頭:“什麼?”
江予安無可奈何地說:“畫的什麼?”
尤銘下意識的把書背在身後:“沒什麼。”
江予安低頭,兩隻手各拿一個甜筒,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
這下尤銘的耳朵都燒了起來。
尤銘拿過甜筒,正要說話,一個女孩朝他們跑了過來,手上還拿著相機。
“我是來街拍的。”女孩看起來像大學生,她笑得很燦爛,“我剛剛給你們拍了一張照,想請問一下能不能發到網上去?”
女孩給他們看照片。
抓拍的正好是江予安雙手舉著甜筒,低頭在尤銘耳邊說話的畫面。
畫面裡尤銘白皙的臉上有紅暈,像是害羞,又像是微怒。
江予安則只露了不到半張臉,他的身體把尤銘的身體遮住了一般,以一種保護和近乎擁抱的姿勢。
陽光正好灑落在倆人的臉上。
江予安看著尤銘:“可以嗎?”
尤銘覺得這張照片挺好的,他點頭說:“可以。”
然後江予安就把手機拿出來對女孩說:“加個好友,到時候把照片傳給我。”
女孩激動地說:“謝謝,我肯定把你們得更好看!”
女孩又道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