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一:“行吧,反正你別後悔,我可不是那種輕易說幫忙的人。”
因為羞於啟齒,泰守一讓服務生把他們的位子換到了包間裡。
門一關,泰守一就連忙問尤銘:“我這個……這個陽痿,能治嗎?”
尤銘看了他一眼:“你沒去醫院?”
泰守一目光遊離:“去了醫院,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那個了?我還要臉。”
憑什麼他那麼一堆女朋友的狐朋狗友沒事,他這個潔身自好的倒黴?還有天理嗎?
尤銘無奈了,跟身體健康比起來,這人更好面子。
“我也不是醫生。”尤銘說,“你還是該去醫院看看。”
泰守一瞪眼:“那你會看面相,知道我那啥,肯定也有辦法給我治好?”
“只要你給我治好了,我就跟你家合作,咱們以後五五分。”泰守一覺得自己已經讓尤家佔了大便宜了。
尤銘卻搖頭:“你可以注資。”
意思就是除了出錢什麼都不能管。
泰守一表情一變,臉色瞬間黑了,他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的這句話:“你不要太過分。”
尤銘搖頭說:“選擇權在你,同意,或者不同意。”
泰守一冷笑:“你就不怕我現在答應你,之後反悔?”
尤銘笑了笑:“只要你不怕復發,我是無所謂的。”
泰守一坐到一邊,不跟尤銘繼續說話,獨自生著悶氣。
是不要面子去醫院看,還是要面前找尤銘看。
但是隻注資當投資人,以後只能拿屬於自己的那份分成,不能左右公司運營,沒有話語權。
大約等了十多分鐘,尤銘才聽見泰守一說:“行,我只注資,不過金額我來定。”
投資個幾十萬上百萬的,就當花錢治病了。
尤銘朝他笑了笑。
不知道為什麼,尤銘一笑,泰守一就打了個寒顫。
“要、要脫褲子嗎?”泰守一問,他偏過頭,不想去看尤銘,雖然都是男人,但是一個穿的整齊,另一個脫了褲子,還是會不好意思的。
尤銘搖頭:“不用了,我不想看。”
泰守一臉色漲紅:“誰想讓你看了!你求我我都不給你看!”
尤銘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泰守一臉色通紅,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但是能不脫褲子他還是鬆了口氣。
泰守一躺在包間的沙發上,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尤銘,他這時候才發現原來尤銘有這麼高。
他想看尤銘要怎麼給自己治。
尤銘也不在意泰守一的視線,他捏了個手訣,然後開始唸咒,咒語唸的又輕又快,以至於泰守一根本沒聽清他念的是什麼。
泰守一之所以會噩夢不斷,精氣不足,原因很簡單,就是撞邪了而已。
大約就是被鬼穿身而過的程度,不嚴重,但是很煩人。
禿頂早衰,對任何一個年輕人來說都無法接受。
尤銘有時候刷朋友圈,他的那些同學都早早用了防脫髮的洗髮水。
咒語唸完,尤銘收了手訣,坐到一邊說:“好了。”
泰守一:“……這麼簡單,你哄我的吧?要是沒有效果,我剛剛說的話可不會兌現。”
尤銘認真的建議:“你去趟廁所就知道了。”
去廁所?去廁所幹嘛?
泰守一:“……”
好羞恥,但還是得去廁所。
泰守一拿著手機,惡狠狠地去了廁所。
等他再次回到包廂已經是二十分鐘後了。
臉上的表情也變了,嘴角帶著笑,臉頰有些紅,身上還冒著熱氣,他對尤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