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語氣卻異常沉穩:“江予安,回去了嗎?”
江予安看著他,看得久了,尤銘更加不自在。
“我還以為你會害怕。”江予安低笑,他抓住尤銘的手,衝尤銘說,“就不走樓梯了。”
尤銘剛想問“那走哪兒?”
就被江予安把著腰,推到了天台的欄杆上,尤銘坐在那上頭,重心不穩,身後的涼風颼颼地刮來,尤銘:“……跳樓?”
江予安:“會像高空彈跳一樣刺激。”
尤銘向下看了一眼,衝江予安說:“那我就跳了。”
江予安輕聲問:“不害怕?”
尤銘:“以前就想去高空彈跳,一直沒機會。”
他高中的時候,一直很想像別的同學一樣,去高空彈跳,去坐過山車,但是他沒有機會,父母也不會同意。
“感覺什麼都嚇不住你。”江予安雙手放在尤銘兩側的欄杆上,下巴放在尤銘的肩膀處,他問,“你只要相信一件事,我不會傷害你。”
江予安的手覆上尤銘的眼睛,低聲說:“你剛剛看我的眼神,讓我很受傷。”
尤銘正想說話。
江予安的手挪開,他的臉出現距離尤銘的臉只有兩厘米。
眼裡倒映的是尤銘的眼睛。
他輕聲說:“怎麼補償我?”
尤銘:“……”
怎麼感覺江予安在故伎重施?
尤銘正想再去吻江予安的額頭,就在他快要碰到的時候,江予安頭一抬,兩人的嘴唇觸碰到了一起。
僅只是單純的嘴唇相觸,沒有任何深入。
尤銘表情和動作都十分呆滯。
江予安輕咬尤銘的嘴唇。
尤銘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江予安卻在此時溫柔又蠱惑地說:“閉眼,張嘴。”
第二十八章
尤銘的大腦是懵, 他閉著眼睛,把主導權交到了江予安手中, 就像大海上的小船, 隨浪起伏, 全不憑自己做主, 他能聽見粘膩的水聲,這種感覺很奇特,他的舌根也有些疼。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當江予安和他分開, 尤銘恨不得馬上跳下去。
他的嘴唇輕微發腫, 水亮,尤銘剛想抿唇,江予安就已經伸出了手,大拇指摩擦著他的嘴角, 輕聲問他:“疼不疼?”
尤銘轉移視線:“不疼, 我們還跳不跳?”
江予安也坐到欄杆上,手放在尤銘的肩膀上, 帶著尤銘一起朝後仰去。
尤銘:“……”
尤銘甚至都尖叫不出來,在急速落地的過程中嗓子就像被掐住了一樣,全身的力氣都卸了,整個人陷入一種極端的恐懼之中。
直到他的腳落在實地, 都有些回不過神。
高空彈跳……他再也不高空彈跳和跳樓了。
這個專案不適合他。
尤銘和江予安離開工地, 半夜尤銘只能叫網約車。
江予安上車的時候, 尤銘明顯感覺到車內的氣溫下降, 而且是大幅度的,能夠體察出來的下降。
司機估計也發現了,不停的透過後視鏡看他們倆。
司機喃喃自語:“怎麼忽然變冷了……”
尤銘沒說話,司機再三向後看,忍不住問:“兄弟,外頭降溫了?”
尤銘:“可能是吧。”
司機沒問了,踩下油門開車。
直到停在目的地門口,尤銘和江予安一下車,司機說完“請給我五星好評”就飛速開車跑了。
跑完就給朋友打電話。
“我今晚接了兩人,這大半夜了,特別詭異,他們一進來車內氣溫就下降,一出去就回升,你說,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