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咬住叉子不放,就看著應昭。
應昭:牙不疼麼?
孔一棠盯著對方下嘴唇的傷口,你不疼麼?
應昭伸出舌頭舔了舔,現在不疼了。
孔一棠那股妒意又蹭蹭蹭地冒上來,我覺得你得疼一會兒。
她說完鬆了口,湊過去吻上了應昭的嘴唇。
應昭抱著她的腰,縱容著對方的懲罰。
牙齒咬破唇肉,血腥味瀰漫在唇齒,孔一棠恨不得自己把對方都吞到自己肚子裡,斷絕所有被別人搶走的可能。
應昭順從地任由她折騰,鬆開的時候她嘴唇紅腫,之前梳好的頭髮也亂糟糟的,逆光之下,好像一尊完美的雕像被潑上人間色彩,打上了一個人獨有的標記。
她喘著氣,伸手扯住孔一棠的項鍊,手指撫摸著,又沿著皮肉摸到孔一棠的鎖骨。
嘴唇很疼,但又酥酥麻麻的。
這就是肉麻的感覺嗎?
她笑了一下,眼底有淚光,猛地抱住了孔一棠。
我特別難過,特別怕死,特別懦弱,還特別想要一份完整沒有保質期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