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太緊張了,腿繃得太緊所以抽抽了兩下,一放鬆就好了。
靳澤從扶手箱上抽了幾張餐巾紙,先幫她擦乾淨眼淚,再擦他自己。
他整張臉都是溼的。
尤其是嘴唇,掛滿晶瑩剔透的液體,淡色的唇變得豔紅,唇角結痂的傷口再次破開,少量硃紅的血色滲出,像在唇邊抹了一指硃砂,平添幾分妖異之感。
雲嬈只瞄了他一眼。
想到他唇上的傷口是在哪裡蹭破的,一時間,她連當場跳車的心都有了。
“不哭了好不好?”
靳澤團了團手中的紙巾,溫柔地撫摸她的長髮,“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雲嬈緩緩止住眼淚。
其實沒有不舒服,她就是愛哭,然後太害羞了,在現在這個環境裡無從遮擋,只能哭鼻子掩飾羞赧。
她把地上的衣物抓起來抱在胸口,草草穿戴上身。
“這裡是哪?”雲嬈細聲細氣地問。
靳澤:“快到你家了。”
“哦。”
“但是,現在有一個問題。”
靳澤看著她,“我喝酒了,不能開車。你會開嗎?”
雲嬈茫然地搖頭:“好幾年前考了駕照,考完就沒碰過車了。”
他忽然勾了勾唇:“就剩15公里,要不,我陪你走回去吧。”
好像只有這個辦法了。
深夜人少,應該不會太危險吧?
雲嬈挪了挪屁股,身體忽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