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著,反而朝他友好的笑了笑,看到那人貓瞳瞪得更加圓時,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隨即眉心一蹙,視線徒然收回,長而密的眼睫微微垂落,掩唇輕咳了幾聲。
那貓瞳少年舌根抵了抵尖牙。
嘖,還真是病秧子啊。
一個築基後期的病秧子,有點意思。
貓瞳少年指尖蜷了蜷,目光直白地又看了蘇長情幾眼,映入眼簾的是少女蒼白纖弱的膚色,掩唇輕咳間似有萬千愁緒悉數進眼尾的霞紅中。
當即心念一轉。
看來這個病秧子就是赤煉峰上被那位收作真傳的體弱多病徒弟?
得出這個結論,貓瞳少年挑起眉梢,除了真的很弱之外,倒是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蘇長情並不知道那個“奶黃包”心裡一口一個病秧子的稱呼自己,她只覺得這人的目光突然純潔得像只不諳世事的野豬。
破曉朝陽的光輝傾灑,天霞光都像籠罩在演武廣場上,周遭也開始變得喧鬧了起來。
未等二人對視多久,石臺上已經有別的弟子分別對兩人率先發起攻擊了。
誰讓這兩人都長著一副“我真的真的很弱”的樣子,讓人感覺不把他們先搞下臺都是對這兩人“弱雞”相貌的不尊重了!
在兩道利刃襲來之際,蘇長情腳尖輕點,柔軟的身軀往後一仰,輕巧地避開了攻擊。
與此同時,燒火棍也瞬息出現在她手中,纏繞著布條那端被她握在手裡。
棍身漆黑,看起來平平無奇,若是細看的話卻還是能看出長棍紋刻在神秘古奧的符紋。
蘇長情膚色蒼白,星辰之力不過剎那便縈繞著她的身體,凜冽如驕陽,皎潔如明月,她慢慢轉過頭,看向襲擊自己的弟子。
那個弟子是與她一般是築基後期的修為,不過從氣息不穩,應當是方才進階不久。
蘇長情心緒微定,霎時施展身法,緊接著一棍橫掃過去,棍勢凜冽縱橫,其中隱有萬物皆斬之勢。
那弟子一驚,猛地往後退了退,卻沒想一時不擦
沒有哪一種友誼的基礎比有著一個共同的敵人更穩固,所以單兵作戰,不如共犯!
少年和蘇長情對視一眼,兩人一瞬就明白了對方與自己想的一致。
接下來,兩人一邊抵擋攻擊自己的弟子,一邊緩緩向著對方的位置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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