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棒球棍一下就敲在了扎坦娜的腦袋上,把她打得原地螺旋昇天,當場暈了過去。
“呋~還是我的功力不夠啊,原本計劃是在床上把她折騰得睡死過去,但她可能是這段修養的時間裡天天睡得太久,精神頭有點太好,那我就只能致敬一下喪鐘了。”
一邊這麼說著,康斯坦丁活動著手腕,他不是戰士,肉搏經驗有點少,這敲打別人腦袋引發的反作用力,讓手腕又酸又麻。
“所以,這就是你的魔杖?”
副官說起了喪鐘風格的冷笑話,似笑非笑地指了指康斯坦丁的球棒。
“我是個英國人,還是個流氓。”賤人笑著把球棒塞回沙發的坐墊下面,攤攤雙手:“那麼,我一個喜歡足球的巫士,家裡有棒球棍也很合理吧?”
副官說笑話,那他也說笑話,在冷笑話方面,英國人一生不輸於人!
“隨便你怎麼說吧。”副官發動了傳送,把昏迷的扎坦娜接到了賽普爾克,並且立刻從雙眼中發出光線掃描了一下她:“你下手有點重了,女巫現在有些顱腦損傷,需要立刻救治。”
這麼說著,很快就有一張懸浮的擔架飛了過來,像是簸箕鏟垃圾一樣,把地上的扎坦娜剷起來帶走了。
看到前女友被帶去治療,渣康又抽了口煙,微笑著聳聳肩:“沒辦法,我平時不太常用敲人腦袋的戰術,控制不好力度不是很正常嗎?我只是擔心一下敲不暈她罷了。”
“好了,別說廢話了,你的辦法呢?”副官催促賤人拿出他應該支付的知識出來,對付普羅拉亞的方式方法,不需要完全有用,能提供個思路就算他過關。
可誰知道渣康笑得更歡了,他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在客廳裡走動幾步:
“抱歉啊,我騙你的,普羅拉亞是虛無概念的化身之一,是最古老的女神,甚至比創造之手的誕生還要更早得多,人類的書籍上怎麼可能記載對付她的辦法啊?”
“我就猜到了會這樣,因為你之前說的話並不怎麼符合邏輯。”副官倒是也很平靜,她早已計算出渣康在撒謊,問他情報,本來就是碰運氣:“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前女友丟回去?”
早有預見的事情,就不算是意外,作為喪鐘的副手,她早就習慣了黑暗。
“不怕。”康斯坦丁踩滅了嘴裡的菸頭,又摸出一根新的香菸來續上,吐出一口煙霧,賤兮兮地笑道:“因為我不是醫生,小扎傷勢很重,你把她丟回來,就等於是直接殺了她,我猜喪鐘沒有給你......殺我們的許可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