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德古拉拼命地揉著眼睛,他雖然能在陽光下生存,但紫外線依舊會讓他不適,儘管他把眼睛揉得通紅,卻一滴眼淚都沒有流出來。
吸血鬼同樣不會哭,無論面臨什麼樣的悲哀,他們只能笑。
對此蘇明沒有什麼想法,他只是知道以後威爾遜企業的防曬霜需要提價了,墨鏡也是。
現如今很少有吸血鬼用這類的手段來對抗紫外線,但在未來會越來越多,德古拉能夠清靜一個人看日出的機會也越來越少了。
隨著科技發展,吸血鬼和人類之間的界限也會越來越模糊,就算蘇明不再做防曬霜和墨鏡的生意,總會有別人去做。
不可能要求買防曬霜還要實名登記,更何況即使那樣還有黑市會接手生意,所以防紫外線效果最好的幾種產品不如稍微加點價。
“我建議你控制血液流出淚腺,那樣可能會好受一些。”蘇明淡淡地說:“當然,要混點口水,防止血液凝固在眼裡。”
“謝謝,但不用了,只有痛苦才能讓我覺得自己還活著。”德古拉站起身來,整理著自己的衣領:“如果沒有其它問題的話,請允許我告辭。”
“你知道德古拉獵手在找你麼?”蘇明也站起身來,海風吹過,他深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你和範海辛的仇怨究竟是如何開始的?”
德古拉看了他一眼,將燃燒到過濾嘴的菸頭丟棄:“我們都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就是這麼簡單。”
“如果你和獵手小隊交手,蕾切爾範海辛會死。”
“我不會殺她,沒有範海辛的話,做吸血鬼也太無聊了,但她很可能會死在自己人手裡,如果你想要救她,最好把她的傻子朋友們全殺了。”
德古拉很有貴族風度地彎腰行禮,笑著告別,接著化成一團黑煙消散。
海拉走了過來,海風揚起了她的長髮和裙角:“這就結束了?”
“曾經有人告訴我,皮條客是這個世界上最孤獨的人。”
“雖然不知道你說的皮條客是什麼,但是每個人都往往認為自己是孤獨的。”
“你呢?有感覺過孤獨嗎?”
“我們說的是人,而我是神。”
“德古拉情緒很穩定,他確實對於其他家族的計劃不知情,我沒必要招惹一個殺不死的對手,也不想成為他活著的樂趣。”蘇明拍拍屁股後面的灰,他的面具再次回到臉上:“他是個有意思的傢伙,本來我還想提醒他在未來要堅強呢。”
“什麼意思?”海拉眯著眼看著大海,白色的浪花上泛著金光。
“沒什麼,無非是綠帽子而已。”蘇明用手勢示意撒旦娜開傳送門。
“綠色的帽子是什麼?”海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綠衣服,又想了想綠色的含義,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
“威爾遜企業總部,撒旦娜。”蘇明沒有解釋綠帽子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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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傳送門出來的時候,蘇明發現琴酒正拿著槍指著他。
“放鬆點,是我。”
盔甲褪去,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近辦公桌端起了酒瓶。
“這傳送門的顏色可不太對。”琴酒放下了槍,看著蘇明身後走出的幾人:“我看到了什麼,這不是冥界女神麼?”
“密絲緹。”海拉很冷淡的和琴酒打招呼:“你看起來很適應米德加德的生活。”
“這和你無關,也和阿斯嘉德無關。”琴酒笑眯眯地回答。
蘇明擺擺手,她們兩人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無非是海拉囚禁了琴酒的姐妹們有個幾百年?
“去給我那些吃的來,我和這幾位朋友有些話要聊聊。”一邊給琴酒分配了任務,一邊對瓶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