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可愛,麼麼!”
哈莉突然笑了,香了男人幾口之後,她跑進屋裡跳上沙發,噗通一下躺了下來,用指頭卷著馬尾辮玩:
“那你就好好調整吧,相信你可以自己解決的,嗯!再說,我雖然領導過一支女子旱冰隊,但領導末日求生的隊伍還是第一次,當然要自己玩,證明我也是能獨當一面的新時代獨立女性嘛。”
“幹嘛非要獨當一面?和她們內卷啊?實際上,琴酒和小戴都算是古典女性,她們的領導力也和打拳無關。”蘇明好笑地從腰包裡掏出一臺大螢幕的液晶電視來,放在桌子上調整方向。
接下里的日子裡,他就要開始慢生活了。
“我知道,也沒有要和她們成為一類人的想法,畢竟一個是女武神,一個是女戰神,都不是正常人。”
哈莉又爬了起來,等著看電視節目,嘴上還說著:
“但你想錯了,我從來沒有和她們比較的想法,因為她們能做到的一些事,我確實做不到;可我能做到的事,她們也有很多完成不了。我雖然瘋,但不是傻,要對於自己有清醒認知,不自負也不自卑,以旁觀者角度看問題,這才是心理醫生的必備素質。”
說完,小下巴一抬,驕傲地等待著誇獎。
“唔,你能這麼想就最好了,說起來,琴酒和小戴每次見面都要打,確實有點太‘古典風格’了。”
蘇明撇了一下嘴,給電視機加上蜘蛛圖騰,開啟後收看賽普爾克的轉播節目:
“真的不是我搞性別歧視,只是覺得兩個女人把對方砍得遍體鱗傷,以此來增進了解、加深感情,似乎有哪裡不太對......”
哈莉也笑了,她玩著自己的指甲,吹掉一點挑起的皮屑:
“奧林匹斯和阿斯加德嘛,風俗就是如此,你是沒有見過地球0還存在阿斯加德眾神的時候,這兩夥人什麼時候在地球上遇到了對方,那都是直接開打,打完才能正常說話的。據說,據說啊,要是不打,反而會被認為不尊重對方,鬼知道這嗜血的外交禮儀是哪裡的傳統。”
以這個為開端,她一邊看電視,一邊靠在男人肩上,給他講起了好笑的神靈笑話,僅限於她自己知道的那些。
地球0也存在過阿斯加德神系,不過在一個漫長的冬天後,那些自稱居於北方天空中的神靈們,就彷彿在一夜之間消失了。
最後一次被目擊的北歐神是索爾,那是在前年冬天的時候,當時的他如同發了瘋一般,在阿拉斯加那邊的一個小鎮上當眾抱著一顆大樹發情,還和一個樹洞發生關係,以至於當地居民報了警,他被抓進了精神病院。
當正義聯盟出面去撈人的時候,他似乎又清醒過來了,要求和戴安娜進行光榮的戰鬥,否則他就要殺光鎮上的所有平民。
無奈,最後那個神死在了小戴手裡,按正聯事後的說法,那是一場光榮的戰鬥。
可據黑暗正聯那邊穿出來的小道訊息說,索爾死前單獨和神奇女俠說過一些遺言,沒有人知道他具體說了啥。
哈莉問過戴安娜,可是女俠非要保密,誰問都不說,連蝙蝠俠問了都不行。
“蜜糖,要不你下次問問她?然後再告訴我。”
小瘋子露出了狐狸尾巴,她就是想知道穿山甲到底說了什麼!
這都兩年了啊,心裡一直怪癢癢的。
“我大概能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喪鐘摸摸自己的鬍子,摟著女孩的脖子,湊近她潔白的小耳朵:“那就是——索爾臨死前說的是符文之語,戴安娜自己都沒聽懂,甚至可能還沒記住發音,這麼一來,自然是後來不管誰問,她都死活不說啊。”
“噗!所以別人問起索爾的遺言,她也不好意思說是自己忘了麼?”
哈莉的表情頓時變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