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進了秘客的腰包裡。
“嚶。”
絞殺的意思很簡單,今天這打字機它保了,上帝來了都留不住,它說的。
宿主說要把打字機送給學生,那好共生體就要幫宿主實現目標。
“哎呀,有人生氣了,真可怕啊。”蘇明敷衍地朝一旁彈彈菸灰,重新回到黑暗中的他還打了個哈欠:“這裡真是太恐怖了,好嚇人呢。”
“是啊,真可怕呢。”秘客也附和著,順便把桌面上剩下的稿紙也收起來了,就是那些打著‘傑克經’的稿紙:“老師我們走吧,看看樓上有沒有不嚇人的東西。”
兩人就這樣施施然地離開了偏廳,甚至連回頭的打算都沒有,腳步不急不緩地往電梯那邊走去。
金色的大廳在晚上看起來一片灰濛濛的,走廊中的潔白桌布彷彿也爬滿了黴菌和灰塵,前進了一段距離後,兩人來到了那三聯式的電梯間前面,半月形的樓層指示板,此時則像是鐘錶一樣快速移動著。
兩人站定的時候,電梯還在頂層,但按下呼叫按鈕後,這電梯簡直像是從頂樓自由落體一樣,飛快地落了下來。
“叮!”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迴盪在黑暗的走廊中,電梯門開啟了,可是電梯中並不是空無一物,而是大量的血水彷彿大壩決堤般噴湧而出。
明明只是三臺電梯,這噴血的場面卻讓蘇明聯想到了水電站開閘時的動靜,那紅色液體帶著海嘯般的轟鳴聲席捲而來,血腥味更是瞬間充斥了鼻腔。
而秘客的眼睛則更亮了,她就喜歡這風格。
說時遲那時快,兩人就被血液的大潮淹沒了,血液源源不斷地噴出本來不大的電梯轎廂,彷彿無窮無盡一般吞沒了他們,流過走廊的拐角卻消失不見。
但即便如此,視野內的一切也都被染上了血色。
萬馬奔騰的血潮聲持續了大概三分鐘,才漸漸聽了下來,當走廊中的潮水褪去,露出了兩個血人還是在原地穩穩地站著,甚至喪鐘嘴裡的香菸都沒滅。
摸了一把臉上的血,蘇明順手摘下嘴裡的煙,吐出個菸圈:
“又一次經典重現啊,不過嘛......就這?趕緊再來點硬貨吧,要是沒有比這帶勁的場面,我可是要在大眾點評上給你差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