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緣上的後輩,參與並涉及到了各個利益鏈裡,而她本人就位於鏈條的頂端,甚至每年還會從市政議會那裡收到不少高能營養物的供應。
有她在,根本不可能對山南道駐軍作出任何實質上的改變,不過隨著陳傳來到,同為純淨派的常書宇敏銳看到了破局點的出現,並當機立斷說服各方面藉此機會採取行動,而這個過程發只是傳遞了一張紙條,根本沒有任何先兆。
從結果看,行動非常順利,因為陳傳在這裡面起到了最為關鍵的作用,所以在報告後面,山南道政務廳對他表達了感謝,並承諾會在常書宇的補償之外會給他一筆額外的謝禮。
將報告翻過後,陳傳將之放在了一邊,看了眼外面金燦燦的陽光,接下來的事情就與他無關了,而這個年假也差不多到尾聲了,再等幾天,如果沒有什麼事,他就準備啟程返回濟北道了。
三天之後,到了二十七日這天。
陳傳與小姨一家人帶著行李箱從家中出來,並在韓況一家人的相送之下乘車來到了飛艇停泊地。
分別之際,大姨和小姨在那邊不停的抹淚說著話。
韓況倒是精神頭非常不錯,這幾天參謀部的主要事務都是由他來抓,一些人員也由他來調整安排,沒什麼意外的話,副參謀長這個職務是穩穩的了,而表現好的話,日後參謀長也不是沒指望。
他和年富力那邊說完話,又轉過來對陳傳說:「小傳,姨夫雖然是長輩,但沒什麼教給你的,姨夫過去的人生經驗在你身上沒什麼用,你將來會走的更遠,
走到姨夫想像不到的高度,姨夫只是希望,將來你不要變得像白顧問一樣。」
陳傳聽得出他的話說的很誠懇,不是真正的自家人是不會這麼說,只需要說幾句奉承客氣的場面就好了。
他認真說:「姨夫,你放心,我不會走白顧問的那條路的。」
韓況欣慰點頭。
這邊說話的時候,小輩們之間也在相互祝福道別,隨後陳傳和小姨一家就在大姨一家人的自送下上了飛艇。
等了有一會兒,飛艇螺旋槳葉轉動,並緩緩從泊錨塔上升起,向著東邊太陽照過來方向逐漸遠去。
韓況看於潔還在抽泣抹淚,摟了下她的肩膀,拍了拍說:「別傷感了,他們一家以後住濟北道中心城,過來看我們也簡單,你三妹不是說了麼,明年還會來的,你要是去看你三妹,我現在是副參謀長了,也能給你這位副參謀長夫人安排下。」
於潔瞪了他一眼:「能得你!」又說:「可走不開,老韓你可不會照顧自己,小乘他也是個不省心的,我要是一走一個月,你和幾個孩子我怎麼放心的下?」
韓乘立馬說:「爸丶媽,你們不去,兒子可以代表你們去啊。」
韓況夫婦對視了一眼,韓況說:「也不是不可以,容我想想。」韓乘渾身一抖,他忽然覺得,自己剛才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了?
年富力一家上了飛艇之後,兩個小傢伙才一進入大艙,就看到朝鳴趴在軟巢上,眼前一亮,口中喊著「啾啾」「啾啾」,就朝著朝鳴那裡跑了過去。
這一次陳傳沒有把朝鳴帶入軍屬區,因為朝鳴現在體型越發的大了,進中心城的話太過醒目,所以這幾天就把它安置在了飛艇上。
此時他見兩個小傢伙和朝鳴玩得高興,笑了一笑,由得他們去,反正飛艇上還有安保和服務人員,不怕有什麼事。
他先把帶上來的行李安置好,隨後就帶著年富力夫婦還有年謙到觀光休息艙坐下,倒好茶水後,他坐了下來,對年富力說:「姨夫,我這次給你在城市巡邏裡安排了一份職務,管人事的,如果姨夫不滿意,想要上街巡邏,那也可以,只是中心城比較危險,需要裝配一些植入體,方便在行動時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