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傳說:“那好,你還記得上次幽行是怎麼針對我的吧?”
“記得啊,怎麼不記得,他的技術真的不錯。”
陳傳說:“如果我需要一次同樣的方法來針對某個人,目標可能是某個公司中層,你能做到麼?”
吳北聽到他這麼說,呼吸明顯一重,心中既是緊張又是興奮,他想了想,說:“技術上我是沒有問題的,可是要看具體的實施地點。如果目標身處在公司內部,有生物場域保護,那就很難實現了。”
“也就是說,在公司外部是可行的?”
吳北說:“對,如果目標是公司中層,身邊應該隨時隨地有共鳴者提供技術支援,可出行是不可能攜帶共鳴巢的,這樣我就有很大的把握了。”
陳傳轉了下念,這方面倒不是問題,因為一旦開始執行計劃,處理局一定是會對趙遷進行強制傳喚,那時候就是機會了。
他說:“到時候目標會離開公司的。”
吳北說:“如果是這樣,那就還剩下一個問題了。陳小哥,我知道幽行的計劃是利用生物場和異常規則,先期的技術準備是為了引動目標發動反擊,好為後續做鋪墊。
可是我應該用什麼擬態形象來迫使目標還擊或者主動進攻呢?總不能用陳小哥的形象吧?那就暴露了啊,隨便選一個好像也不行,目標有什麼深刻畏懼或害怕的人或東西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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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傳仔細想了想,說:“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但需要一點時間,吳小哥,過後我再聯絡伱。”
深未區,地下格鬥館。
盧方正指點著場中練拳的少年們,與那兩位學長不同,他並不打罵那些少年人,但凡有錯,都是上去耐心而詳細的指點。
那一名短髮青年靠在牆邊看著,很久之後,聽到鈴聲響起,這一節課結束,少年人歡呼著跑開,盧方又走了回來。
短髮青年扔給他一瓶水,說:“盧學弟,你不必對他們這麼客氣的,在中心城這個地方,你的好脾氣只會讓人覺得好欺負,你看見沒有,那些小東西們可一點都不怕你。”
盧方旋開瓶蓋,喝了一口,說:“學長,我用不著他們怕,只要他們學會本事就行了。”
短髮青年說:“學會?你是拿教武毅學院學員的方法教他們,他們不需要這個,他們學這個是為了能出去和別人打,能混口飯吃,他們需要的是拿把傢伙事兒就能出去和爭勇鬥狠,和成年人一樣去爭奪生存資源。”
盧方搖搖頭,但他沒說學長做的不對,自從陳傳的那件事後,他現在已經學會了很多,他沒處在對方這個位置上,也沒經歷過對方所經歷過的事,所以他沒資格去對別人說教。
何況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正是這兩位學長選擇接納並幫助了他。
短髮青年見他沒吭聲,也不再多說,這時又問:“盧學弟,你說的那學弟,那天你說要去見的那個,他有說幫你解決事情麼?”
盧方說:“學弟說會幫我的。”
“會幫你?這麼多天了,也沒個動靜?”
短髮青年搖頭說:“不是我說啊,進了總院的甭管他原來是什麼樣子,現在跟我們就不是一路人了。
他周圍的是什麼人?都是原來的那些舉薦生,到了那裡,他早就和那些人混在一起了。
我見過不少這樣的人,呵,到了中心城,混出個人樣了,就恨不得與原來認識的人做個徹底切割,說實話,你能見到他我都覺得挺驚訝的。”
盧方說:“別人我不知道,但陳學弟不是這樣的人。”
“那是哪樣的?其實我對他挺好奇,他是怎麼進武毅總院的?居然不是舉薦生出身,還真是稀奇的。”
盧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