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混在宮氏的隊伍裡為自己打掩護。”
陳傳問:“我有一個疑問,既然他是大順的通緝犯,宮氏是諸島王族,雙方應該沒什麼關係,那麼為什麼不提前告知一聲宮氏,讓他們遠離這件事?”
“嗯,怎麼說呢……”倪茜茜想了想,說:“抓捕格鬥者罪犯這只是我們處理局的事,可是和宮氏打交道是外事局的事。
我們要和宮氏打交道,是需要透過外事局的,而且未必會如意,雄鑑一在我們處理局看起來是一個窮兇極惡的通緝犯,可在外事局看來或許只是一件無需在意的小事,或許還會怪我們多事,要求我們停止行動。
但是……這事真的只是小事麼?”
陳傳緩緩說:“並不是。”
他看過案卷了,在雄鑑一犯案後,當初
有人懷疑他是不是得了功能紊亂綜合病。
可是後來查到,並不是這樣,在他的房間藏著十幾具拆解好並按固定形狀擺好的屍骨。上面還刻畫著一些宗教符號,推測很可能是一種在外島上流行的古老血腥儀式,是一種很明確的邪教行為。
這還只是他們知道的,以中心城的情況看,不知道的恐怕還有更多。
“對,並不是。陳小哥,明天能不能把這個人繩之以法,看你的行動了,局裡的意見是當場處決,不需要活口,否則他還有一定可能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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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傳是理解的,要是讓這種人走訴訟程式,那說不定真的活下來,甚至還有極大可能脫罪,他緩緩說:“學生會盡力。”
二月三日,一艘豪華遊輪到達了濟洋港口,這是一個一百二十人的團隊,宮氏隨行人員三十九名,其餘全是司機和安保人員。
從檢查口出來後,這一行人坐上了事先過來接他們的車,就往位於瑩露區的摩天輪公司駐地行駛過來。
宮瞻義三十不到,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雖然不是純正的格鬥者,可像他這樣的大家族成員都是要經過格鬥訓練的,所以看去精神氣十足。
他此時問:“人還在麼?”
身邊的管事恭敬回答說:“就在後方第七輛車裡,我們的人和他在一起,訊息應該瞞不過大順,可我們之前也和外事局打過招呼了。”
宮瞻義問:“他之前的行動還正常麼?”
“正常,不過,在離開港口的時候,有一位天恕幫的人過來與他接觸過,我們查過了,那個人是他的師兄魏武生。”
宮瞻義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他簡短的交代了句:“安排好,別出錯。”
管事恭敬的說了聲是。
與此同時,就在濟洋區通往瑩露區的一個路段上,陳傳已經提前來到了位於路邊一棟三層高的宅子裡,這是處理局安排的點。
處理局已經確定雄鑑一會和宮氏的車隊一起離開港口,所以在其他地方的路口處進行了設礙檢查,迫使車隊只能從這裡經過,而這個路段存在幾個彎道,車隊在經過的時候一定會進行減速,那時候就是機會了。
陳傳檢查了下週圍,就聯絡倪茜茜,說:“我已經到達指定位置了。”
倪茜茜說:“他們的車隊距離這裡不十公里了,最多再過二十分鐘你就能看到他們了,技術人員已經看過了,人應該就在後面第七輛車上,只是上面還有兩個安保人員和一名隨行人員,你準備怎麼解決?”
陳傳想了想,問:“車輛損毀費用會讓我來出麼?”
倪茜茜咯咯笑了起來,可以想象出來她在界憑後面一定是笑的前仰後合,笑點的確非常低,不過她很快收聲,說:“沒追究他們藏匿通緝犯就不錯了,還想讓我們賠車?做他們的美夢去吧,只要把人處理了,剩下不過是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