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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組建了類似銀聯的系統,只要是他們的合作企業電器出了問題,只要有保修卡,其他企業也是要去修的。
幾乎是破釜沉舟,要跟孟氏一戰,分出個高下來。
“想不到許偉強還有這樣的魄力。”柏易越看越覺得不管是許偉強還是孟成都不是本人,他們走到了現在的位子,就證明他們是同輩人中的佼佼者,這場遊戲到了這個時候,才真是棋逢對手,勝負難分。
即便孟驁深恨孟成,也不得不承認,他這個爸能掙下這麼大的家業,並不是毫無緣由的。
孟驁最近一直觀察著股市,之前孟氏股價跌了一段時間,他趁機買入了不少,後來一漲又全部拋售。
幾次下來,孟驁或成最大贏家。
商場如戰場,只不過沒有明刀明槍,但其中的暗潮湧動,對時機的把控,對人心的測量,依舊讓人熱血沸騰,如果不是柏易沒有本錢,他真想下場,跟那兩個老狐狸打一場擂臺賽,哪怕最後輸了,也不覺得遺憾。
因為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
孟驁倒是對鴻運跟孟氏的交戰不怎麼感興趣,他只想知道結果。
鴻運佔了上風,因為鴻運敢拼,拿自己的全部身家去拼,孟氏就不敢了,即便孟成敢,董事會的成員和投資人們是絕對不敢的。
尾大不掉說的就是這個情況。
孟氏太大了,它大的難以做出改變。
孟氏開始裁員了,裁的全是底層員工,而他們全部被鴻運吸納了。
半年時間的對戰,終於迎來了高|潮。
孟氏的股票開始大跌,原本每半年一次的對外匯總報告也停止。
鴻運經過半年虧損後,終於開始重新盈利。
被打亂的牌局,要被重新規劃了。
孟氏被逼到了絕境,反而煥發了新的生機,孟氏內部開始大刀闊斧的改革,想要革除企業內部的蛀蟲,然後一致對外,可惜的是,孟氏的企業文化早就因為根植的官|僚主義變得骯髒不堪,新的生機很快消失。
一個這麼大的企業,一旦開始走下坡路,就會像老朽的老虎,所有野獸都會想要弄死它,一山不容二虎,但除了老虎之後,這一座山上也不會有別的獵食者,因為老虎不會容忍有這樣的威脅。
可當老虎虛弱,就會有躲藏在暗處的獵食者跳出來,群起而攻之,勢要咬下它的一塊肉,咬住它的脖子,讓它斷氣。
到了這一步,就不需要鴻運再做什麼了。
孟氏只需要安靜的走向末路。
孟氏又掙扎了兩年,最後孟成申請了破產保護,作為一家上市企業,一旦破產,只會比沒上市的更倒黴。
柏易和孟驁也在孟氏破產之後,跟他們這套住了好幾年的別墅說了再見。
——這套別墅在孟成名下,並不是孟驁的財產。
“他還真是小氣。”柏易都忍不住嘆了口氣。
誰能想到,孟成在那麼有錢的情況下,都不願意給自己的親生兒子一點財產。
現在沒錢了,又要把這套別墅收回去還債。
好在孟驁靠著這場商戰掙了不少錢,
孟驁心情很好,他站在柏易身邊,比柏易還高一點,現在他不需要仰著頭看任何人,一臉狂妄地笑著說:“我等著他來求我!”
現在孟成焦頭爛額,要整理財產,清理債務,等他把債還了,才會想起這個兒子。
到時候父子見面,地位顛倒,才有好戲看。
而孟驁等這一刻,已經等的足夠久了。
他們住進了酒店,花了很短的時間買了一套複式公寓,別墅裡的傢俱全部留在了別墅,新的房子,需要新的東西,才會有新的氣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