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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不是不會示好,只是坐到現在這個位子,也就不必示好了。
柏易:“二爺準備怎麼追求我?我是個男人,恐怕送花看電影那一套沒了用處。”
白二似笑非笑地說:“到時候大少自然就知道了,到時候大少可別辜負我一片深情。”
柏易:“二爺,我的意思之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白二:“我怎麼做是我的事,大少不必煩心,我白二向來拿得起放得下,若看到禮物後大少還如此狠心,我必不再打擾大少。”
白二說的輕巧,柏易聽著可不輕巧。
他思來想去,沒想出自己究竟哪裡吸引了白二,難道他不夠泯然眾人嗎?
在這裡他有什麼奇怪的特點嗎?
白二對他的好感就像無根之水,找不到半點來源。
也可能……白二就是章厲?
柏易輕笑一聲。
不可能。
無論哪個世界的章厲,都不會長成這個樣子。
都是統一的高個子,一身精實漂亮的腱子肉,白二卻是個病秧子。
性格也不同。
白二話多,其他幾個基本都是惜字如金。
若說相似,只有孟驁最像,可孟驁脾氣雖然差,話雖然多,卻不像白二這樣進退有度,文質彬彬。
柏易甚至覺得,這個白二,很像自己的翻版。
只是坐到了高位,便沒了那麼多顧慮。
“那我就等著二爺的禮物了。”柏易喝了口熱茶。
茶香四溢,白霧向上飄去,嫋嫋娜娜。,,
於火焰中重生(六)
說起被人追求的滋味,柏易沒少體驗,男女都有,上學的時候追求方式簡單,無非是邀請一起吃飯,或是說自己有兩張電影票,柏易拒絕幾次,對方心裡也就明白了。
出身社會以後,追求者一般都更為內斂,最多就是在聊天工具裡試探一下他的意思。
真正死纏爛打的,柏易並沒有遇見幾個。
人人都怕受傷,何必呢?
再到後頭,追求人似乎也成了一件丟臉的事,追得太過熱情了,說不定還會被周圍的人罵舔狗。
好像每個人都預設,追求別人就是在虐待自己,沒人喜歡自虐。
所以柏易以為白二說追求他,無非是請他去吃幾頓飯,準備幾張電影票,或是送點昂貴奢侈的禮物,這些對柏易來說並不重要,更無法打動他。
“可見白二爺是真把咱們大哥當朋友了。”柏美茹看著下人抬進家的禮物,笑的眉梢都充滿了快活的滋味,“這可是一兩好幾塊大洋的好茶葉,說是送給爸的。”
“還有這個,這綢緞像是以前的貢緞,給媽的。”
柏美茹笑道:“我也有呢。”
柏明秋伸出腦袋:“你有啥?我有嗎?”
柏美茹:“這把手|槍是給我的,我以前在法國練過,回來爹不給我配|槍,沒想到白二爺會送我。”
柏明秋急切極了:“我呢我呢!”
柏美茹:“這個好像是給二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