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向任何人傾訴。
“怎麼了?這麼看著我?”柏易奇怪的看了嚴凌一眼。
嚴凌搖頭:“沒什麼。”
或許他只是忽然有了胸悶的毛病,不必想太多。
這個村子確實是住不下去了,地多,但房屋少,現在許多人都是打地鋪,哪怕是打地鋪也快擠不下了,再說一個房間裡床上床下都是人,落腳的地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