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聽你的。”
章厲忽然偏過頭站起來,丟下一句:“去檯球廳。”就大步往前走了。
大約是因為人一旦經過了一個時期,就再也無法真正摸清那個時期的人在想什麼,所以柏易也不知道章厲這樣的青少年是怎麼想的,大約是每個人脾氣不同,章厲就屬於脾氣古怪的。
早上臺球廳沒什麼人,柏易無所事事,聽著陳俊翔在旁邊嘰嘰喳喳。
陳俊翔也沒提昨晚發生的事,好像昨晚風平浪靜,別說十幾個人,就是一隻耗子也沒有闖進來。
肯定是章厲打過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