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回去不敢,躲總會吧?
可柏明秋還沒來得及邁出步子,就被柏易一腳踹在地上,接了皮帶,扒了褲子抽屁股。
“你又打我!”柏明秋在地上像是離了水的魚般瘋狂掙扎起來,“我又怎麼了!你不講道理!爸!媽!救命啊!我哥要打死我了!”
客廳裡的僕人們不動如山,依舊各幹各的,畢竟這出不新鮮,二少從小到大,不知道捱過大少多少次打,可就是不長記性,還不佔道理,說出去別人都得說大少打得好。
唯獨柏母從樓上跑下來,她穿著高跟鞋,跑得不快,站在樓梯上就喊:“老大!你怎麼又打你弟弟!他人小,不懂事!你好好跟他講理,不要動不動就打!”
柏易一皮帶下去,動作不減力度,聲音倒是很穩:“媽,你別管,你在這兒,他就覺得有人給他撐腰了!說話從不過腦子!”
然後又低頭,十分兇惡地說:“你是不是覺得白二才是你哥?給你房子住,你怎麼不直接跟他回去?問問他家裡還要不要一隻搖尾乞憐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