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格外溫柔,好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我之前可不知道,大少是個這麼有趣的人,不過大少不會因為我的權勢地位愛我,那我只能學學那些學生,追求大少可好?”
柏易無奈道:“二爺實在不必,我父已經給舊友寫了信,也已經謄寫好了文章。”
“這可跟柏老先生無關。”白二病態的面容上帶著笑意,他平時笑起來總帶著幾分陰森,此時一笑,竟讓人有種春風拂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