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帝制的忠實擁壘,嚮往君主立憲制,柏家卻是新社會的中流砥柱,認為非民主自治不能救國。
雖然理念不同,但舊情仍在,兩邊依舊在走動,只是到了柏易陳宇這一輩,走動已經少了許多,陳家想拉攏在文人學生中間人望高的柏家,便想讓陳宇和陳美茹結婚,結兩家之好。
陳宇也確實愛慕柏美茹,然而柏美茹看不上陳宇。
“柏哥,美茹。”陳宇是個昂藏青年,文質彬彬,斯文有禮,“跟我來吧,二爺今日心情好,你們說話做事不必太謹慎。”
柏易微笑道:“幾日不見,你倒是又穩重了幾分。”
陳宇:“不穩重不行,我爹為了管我,不知道廢了多少根棍子。”
陳美茹知道陳家的意思,便不怎麼跟陳宇說話,陳宇目光纏綿的看著她,奈何她心如頑石,不可轉也。
三人行至宴會廳門口,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白二爺,無法,這人太過醒目,如群星拱月。
他穿著一身白色西裝,頭髮梳至腦後,看起來身形削瘦,倒有點文人氣質,他年少時生了一場大病,從此落下了病根,哪怕只看外表,也能看出他的病態虛弱。
可即便如此,也不妨礙他的氣勢,哪怕他身邊有更高大,更強壯的人,都能看出他才是主人。
“白二竟長這個樣子。”陳美茹剛回國不久,不曾見過白二的照片,此時稱讚道,“若是隻看外表氣質,絕無人能想到他就是白家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