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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這五年,所以現在在柏易身邊的人是他。
他可以織出一張大網,把他想要的人罩在網裡,一點點的用絲線纏緊,然後吞吃入腹。
他不會給柏易厲珍愛的撫摸照片的樣子,照片上的人他閉著眼睛都知道是誰。
跟柏易相處了兩週,他自覺已經知道柏易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體貼溫柔,待人友善,正直雅逸,是個無論在哪裡都能過得很好的人。
他越是這麼想,就越覺得良心難安,難道要眼睜睜看著這樣一個人慢慢走進陷阱嗎?
尤其是他清楚的知道章厲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章總……”周偉想勸勸他。
但章厲只是伸出一根手指,看也不看他:“噓——不要說話。”
周偉剛剛鼓起的勇氣,就像紙糊的老虎一樣,風一吹就散了。
章厲抬頭看了他一眼,不像他在柏易面前那溫和的模樣,嘴角也沒有一絲笑容,他面無表情,看向周偉時,周偉連怎麼呼吸都差點忘了。
“這個時候不要打擾我。”章厲愛惜的把照片收起來,他每天都要拿出來看,用紙巾擦拭,容不得上面有一丁點的灰塵。
章厲說:“既然知道我要什麼,就要學會閉緊嘴巴。”
他想要的人,無論付出多少代價,都要得到。
他要蠶食對方的每一寸骨血,在對方身上印下專屬於自己的印記。
只有這樣,他才會安心。
才會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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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埃裡的玫瑰(十八)
知道陳俊翔進醫院這個訊息時,柏易正在做飯。
霍哥在電話裡說:“倒是沒有傷到內臟,都是皮外傷,也不知道得罪了誰,問他他也不說,只說跟我這邊的生意沒關係。”
“你有空就過來看看,我看你不在,他是不會開口的。”
柏易:“我下午過去。”
霍哥也不催促:“行,他那樣子挺慘的,我險些沒認出來,眼睛腫的跟核桃一個樣。”
說完話霍哥還嘆了口氣。
柏易剛把手機放回去,就看見章厲走進廚房。
章厲問道:“怎麼了?”
柏易把盛好的菜遞給他:“霍哥剛剛來了電話,說小翔進了醫院。”
章厲表現的很平常,他把菜端到外面的餐桌上:“是嗎?估計是得罪了人吧。”
柏易想起霍哥的形容:“也不知道得罪了誰。”
柏易確實想不出來會有誰會動陳俊翔,畢竟現在霍哥那邊的生意早就過了初期風雨飄搖的時候,當年最辛苦的時候有他擋在前面,陳俊翔都尚且沒捱過打,現在他退了,可攤子已經立住了,霍哥也四處交好,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動陳俊翔去打霍哥的臉。
章厲沒有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他只是笑道:“今天的菜挺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