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個能說話的人。
陳俊翔雖然跳脫,但並不是一個大嘴巴。
“厲哥還是沒訊息。”陳俊翔一口就把茶喝了個乾淨。
五年時間過去,陳俊翔從一個吊兒郎當的青少年變成了一個吊兒郎當的青年,他依舊喜歡笑,笑的時候眉梢高挑,不過頭髮不再是亂七八糟的顏色,變回了沉穩的黑色,穿衣打扮也趨於普通。
陳俊翔把一張照片從上衣兜裡掏出來:“但找到了武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