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京都。
現在已是午夜,天空下起小雨。
漫長的街道上人數熙熙攘攘的,著實是少的可憐。
而是就是這種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狂飆在這漆黑的午夜。
車內有兩人,一個是司機,另一位是花白鬍子的老者。
這位老者是一名執事,其實也就是類似於秘書的一種工作。
此時的他滿臉焦急,時不時的看著自己的手錶。神情很是緊張,一直都在阻織自己的語言。
轎車就這樣行駛在馬路上,最終來到別墅區之外。
男子沒敢讓轎車走進別墅區,只是自己撐著傘下來,對司機說了兩句什麼然後進入了別墅區。
周家公館,是這個小區裡的別墅之一。
此時就在這門口的鐵門外,男子焦急的按著門鈴。不過也只是按門鈴而已。
整理整理自己的著裝,象徵性梳理一下自己的頭髮。那緊張的神情好像要參加相親一樣。直到鐵門自動開啟後,他定了定神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樣。
別墅內的書房,一位穿著睡衣的古稀老者正在房間欣賞著這片雨。
此人名叫周長河。
名字很普通卻在一位非凡之人的身上。周長河這個名字可以說放在整個胥國也是頗有威名的存在。
只因為他本人是目前胥國最高的權力機關,長老會的副議長。
胥國是一個半封建似的國家,雖然還保留著帝王制度。但是他們的存在跟吉祥物也沒有什麼區別。
所有的國家大事都是胥國的長老會來決定的。
長老會的成員有很多,而且全部都是平民出身,沒有貴族。由一位議長帶領著六個副議長管理整個胥國。他們七個在胥國有一個統一的稱號“七老”。
而周長河就是七老之一。
他們挾天子以令諸侯,權利滔天。不是君王卻做著君王的事情。但是現在長老會的現任議長即將卸任。其候選人之中必然在其餘六個副議長之間選出。
一場為了至高權利的明爭暗鬥就此展開。
咚咚咚!
三聲敲門聲響起。
“進來。”周長河用他略顯渾厚的嗓音說道。
“屬下,魏光明見過議長。現在已是午夜,屬下本不該叨擾。實在是因為事態緊急。故而…”
“行了!別廢話。說正事。”
“是。陳金龍死了。”
周長河聞言放下了手中的雪茄,神情淡然的坐到旁邊的沙發上。
“什麼時候死的?”
“三天前。”
聽到這句話,周長河手上剛拿起的酒杯就奮力的扔在地上。
“三天前發生的事情你現在才告訴我!你是幹什麼吃的。”
魏光明直接嚇得跪在地上,連忙解釋。
“不是屬下怠慢。只是這陳金龍的屍體遠在海上。打撈起來著實費勁。而且他全身燒的焦紅看不清面貌。只有做dNA化驗才能知道。所以屬下在結果出來之後就馬上來這裡,片刻不敢耽誤哇!”
周長河長嘆一口氣。
“那幫老傢伙果然出手了呀!下手的還真快,我這佈局還未展開。他們就已經先下手為強了。”
魏光明唯唯諾諾絲毫不敢發聲。
周長河思慮了片刻後說道。
“把這個案子送去101,看看是誰下的手。我這場戲都準備開演了。哪有現在就下架的道理。”
“是。”
東國軍區,706號軍事基地。
一名三十來歲的年輕人拿著檔案不緊不慢的朝著某個地方走去。
在一間作戰室內,有幾名身穿綠色軍裝的軍官正在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