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城,空中別墅,鑫達心理診所。
洪凱山結束了在這裡例行的心理治療。
心理醫生和他一起從屋內走出來並囑咐了他幾句什麼。總之沒有聽清。
盧錫安和胡小婷按照慣例依舊在門外等著他。眼見他剛出來,兩人立即笑臉相迎。
“那麼我就下一個星期同一時間?”
“好的,謝謝醫生。”洪凱山與心理醫生握手錶示感謝。
“好了趕緊讓開該我了。”盧錫安在旁催促道。
“盧先生,您的療程已經結束了。心理狀態良好。資料我已經提交給軍部了。您不需要再複診了。”
“是嗎?可依然感覺還是不好。急需心理輔導啊!”
“哦?那具體的表現是什麼樣的。”心理醫生仔細的聆聽著。
“就比如,自從我第一次看見你的臉。你的容顏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久久不能忘懷。無論是身在何處,無論我志在何方。卻始終無法忘記。每當我巡迴夢遊,心悸難熬之時。你的微笑總是能讓我感覺一絲的安慰。生活是苦,而你的微笑便是唯一甜。絲絲縷縷滲透在我的心間。就好比…”
“滾!”
這句話不是心理醫生說的。是洪凱山實在是受不了他一本正經說肉麻話的樣子。直接就踹了他一腳。
“你幹嘛呀!這感覺正好著呢!好不容易能有這麼個機會。靈感迸發,才思泉湧。這文采斐然的小詞滔滔不絕。踏馬讓你一下子給打斷了。”
心理醫生有禮貌的向三人示以微笑,然後關閉了自己的房門。盧錫安對此感到可惜。一想到自己不能再來這裡免費泡妞,他的內心是很遺憾的。要是再來的話,就要花兩千塊了。
此時洪凱山終於明白心理醫生為什麼要價這麼貴了。就是為了防止像盧錫安這種人來騷擾她。
回去的途中盧錫安止不住的嘆息。
“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不看醫生讓你壓力這麼大嗎?”
“誰說這個了。我接下來該怎麼辦?國安局說是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卻什麼都沒說。這件事有頭沒尾的,真讓人難受。本以為是趙國那幫孫子搞出來的。可是國安局介入了就說明是國內的某個人要害我們。而且我們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什麼都不清楚。這日子過的稀裡糊塗的。”
“得過且過吧。這種日子咱們又不是沒有過過。就像打仗一樣。沒人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也沒人知道什麼時候結束。這種日子過多了就習慣了。”
“也就是因為這種日子咱們經歷過。所以才會明白這日子有多難過。那種被當成棋子任人擺佈的滋味兒,我不想再嚐了。命運啊!還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你不相信政府?”
“我不相信任何人。他們連陳金龍這種證據確鑿的賣國賊都要洗脫罪名。那咱們在他們的眼裡算什麼?”
“那你要怎樣?起義造反啊?”
“我沒那麼閒的蛋疼。但是最起碼咱們自己得有自保的能力。”
盧錫安沉默了少許時間之後,猛的一拍手嚇得洪凱山和胡小婷一跳。
洪凱山當場叫罵道。
“幹嘛呀你!嚇人一跳。一驚一乍的。”
盧錫安沒有理會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我決定了。我要成立了一個傭兵團。”
“哦!”洪凱山敷衍的應了這麼一句話。
“幹嘛呢?我是認真的。以後我就是團長,你就是副團長。”
“跟我有什麼關係呀?”洪凱山向旁邊挪動了一步。
“怎麼跟你沒關係?兄弟創業你不得支援一把呀!”
洪凱山有些為難的說道。
“不是我不支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