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又沒寫什麼實質性的內容。”鄭佳惠不以為意,她拉開椅子坐下來,“嫌疑人沒抓到,案子沒破,怎麼寫都會被人拿來做文章。”
封北說,“那也比胡亂編造來的好。”
“你嘴巴怎麼破了?”鄭佳惠看他點菸,又問,“你不是戒菸了嗎?”
封北哪個都沒回答。
鄭佳惠說,“十起案子有八起都很難找證據,你的反常不是因為案子,是別的事。”
封北眯了眯眼睛,“鄭記者,去寫稿子吧,寫完了給小趙,讓他過目一下,不用到我這兒來,有什麼疑問,你直接找他就行。”
鄭佳惠剛來就被打發走,她習以為常,也沒露出絲毫失落,心境不一樣了,身份立場也有所不同,“這樣吧,我先寫個大綱給趙哥看,合適了再回去寫稿子。”
封北把人叫住,“你覺得我把兩邊的頭髮染黑了,會不會顯得年輕點?”
“你才三十出頭,身強體壯,皮相不老,老的是你的心。”鄭佳惠意有所指,“白頭髮染了有什麼用,還是會長出來的,除非你放過自己,過的輕鬆開心一些。”
封北揮手讓她出去。
鄭佳惠說,“五年前你跟我說你有喜歡的人,這五年裡我沒見你身邊有哪個人,看你過的不好,只有一種可能,她並不是沒有意識到,是真的不喜歡你,既然不喜歡,你過的好不好,她也不在乎,不如對自己好點。”
封北不耐煩,“出去出去。”
鄭佳惠看了看男人,想說什麼,又沒說出口。
封北去會議室,在拐角被一隻手拽住。
高燃將男人禁錮在牆壁跟自己的胸膛中間,膝蓋抵進去,笑眯眯的說,“這幾年你們一直都有聯絡?”
這個姿勢讓封北倍感不適,他抬手按住青年的肩膀將人甩開。
高燃伸手去抓,封北抬臂擋開,倆人在拐角交手,只持續了不到兩分鐘。
封北將青年摁在牆上,手掌下的身體年輕堅韌,充滿了爆發力,已經不能小覷,剛才他本來只是隨便應付,後來動了真格才把人制住。
高燃的氣息輕喘,眼睛黑亮,“小北哥,下次我會贏你。”
封北撤回手,若無其事的離開。
高燃抹把臉,垂頭理了理微亂的警服,他還介意著鄭佳惠的出現,自己缺席了五年,對方一直都在,怎麼想都不舒服。
開會的時候,高燃也在,他坐在角落裡,手撐著下巴,明目張膽的看著男人。
封北全程視而不見。
大家都被分了任務,高燃除外,一個個都忙的要命,沒人管閒事。
趙四海要跟封北去靖西路,“小高,你在局裡待著,誰有個需求你就幫一下忙,我回來再帶你去張姐那邊。”
高燃刷手機,嘴上說好,餘光往男人身上瞥,真要把他調去二線,那一天下來,見面的機會就少多了,他不去二線,不能去,怎麼都不能去。
車一開走,高燃也走了,他去了a大。
門衛那裡沒有收穫,高燃就在校園裡轉悠,土木男女比例嚴重過失調,模樣清純漂亮的美女等於是個香餑餑,多的是人惦記,方豔不但在系裡有名,學校裡也有名氣。
她出事,話題的熱度很大,校內上不斷有帖子出現,刪了又有,唏噓,感嘆,惋惜,憤怒,同情,好奇,各有各的態度。
高燃坐在樹後面偷聽幾個女生說話,聽到了一些東西,譬如校外有人開車來接方豔,她是二奶。
真實度一時半會兒不能確定,高燃去了郝遠的宿舍,人正好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