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保在情急之下動手殺人,那麼案子的性質會相對簡單一些。
石橋直視著女人的眼睛,“除了那些,沒有丟別的東西?”
小蔓欣賞完剛塗好的指甲油,從小包裡拿出一包女士香菸,“沒有。”
石橋掃視這間旅館,命案過後這個女人就住在這裡,他的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蹲點監視,沒有收穫,“胡韻是215碎屍案的唯一資訊人。”
“什麼215碎屍案?”小蔓動作嫻熟的抽菸,詫異後說,“我沒聽她講過,不知道。”
石橋沒錯過女人的反應,看來是真的不知情,“你兩個小時前去過這家照相館,問能不能再印一套照片出來。”
說著,他將一張照片擺到女人面前的桌上。
小蔓的瞳孔一縮,刷了睫毛液的長睫毛垂下去,在眼臉下蓋出一片陰影,幾秒後她抬頭,手指輕彈煙身。
石橋點了點桌面,語調沒有起伏,“丟了照片,還是底片?或者說,兩樣都丟了?”
小蔓的紅唇微張,吐出一口白霧,她嬌笑,眼裡不見笑意,“石隊長,你們警察辦案,都靠自己瞎猜?”
石橋捕捉到了她的慌亂,“你有意隱瞞,是覺得金主被抓,對你沒有好處。”
小蔓站起來,手攀上男人的胸口,指尖畫著圈,抬頭將一口煙霧噴在他的臉上,委屈的說,“哎喲石隊長,看您說的,什麼金主啊,我有今天的一切,可都是靠自己拼來的。”
經事的女人,眼角眉梢有風情,有嫵媚,有成熟,也有滄桑,身材極好,豐胸細腰,膚白貌美,一顰一笑間的風韻十足,那裡面又藏著算計,這遠遠不是十幾二十歲,涉世不深的小姑娘身上能找到的東西。
石橋面癱著臉,不為所動,他的目光冰冷,裡面全是審視,“你的金主是誰?”
小蔓的手往上移,指尖劃過男人的喉結。
石橋鉗制住那隻手,他接了個電話,很快結束通話,“長耀公司經理,花蓮小區的專案負責人,何進。”
小蔓的手指一抖,香菸掉到了地上。
何進是在會議室裡被叫走的。
石橋坐在對面,“何經理,有幾個問題想問你,還請你配合一下。”
何進嚴謹沉著,絲毫沒有被審問的慌張跟窘迫,“你說。”
石橋擰開筆帽做筆錄,“經查實,死者胡韻最後一通電話是給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