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數比他更少,倒也不完全是因為要守護藏劍閣,更主要是因為玄微是個怕麻煩的性子,成日裡懶洋洋的。
此刻坐在他面前的玄微,倒是沒有如平日那般半闔著眼,連看人都懶得看,端得是一副嚴肅模樣。
「是什麼事,能讓你這樣急匆匆的。」隱月道。這可是相當難得了,讓玄微上心的事,但其實不必玄微自己說,他也多少能猜到一些,「和你的四個徒弟有關?」
玄微孤家寡人一個,除了他那四個徒弟,真沒其他人其他事能讓他掛唸的了。
「清越、止行和茯苓十幾日前出發去了沐城,今日我收到茯苓的紙鶴,說是在沐城遭遇了幽冥禁地的魔修,危矣。」玄微答。
「哪個魔修?我記得林家的族長分神前期修為,尋常魔修並非他的對手,要護住茯苓他們三人並非難事。」隱月問。
「段盈盈。」玄微答。
隱月頓了頓,他回想了一下,關於玄微大徒弟的事。
因為過去很久了,還是別人家徒弟的事,所以他也差不多已經忘了,如今一提又記起來,玄微的大徒弟確實還招惹過這樣一名人物。
「那確實不好對付。所以你找我,是想讓我替你去沐城一趟嗎?」隱月面上笑眯眯的,難得啊玄微竟然會有求於他。
「是,我的徒弟,要請你幫忙照顧一下。隱月,此事是我有求於你,你有任何要求都可向我提。」玄微神色正經,完全沒了平日裡的慵懶之色,此刻他是很認真地拜託隱月。
因為他很少求人,此刻甚至身體都有些僵硬。
「玄微啊,我與你認識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看你這樣,是為人父母的樣子了。」
玄微神色越正經,隱月面上便越是笑眯眯的,與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教玄微看不出他究竟答應還是不答應。
「是師父,不是父母。」玄微糾正道,他和「父母」這種詞可半點都搭不上邊,「隱月,幫與不幫你直說,再笑我就拔劍了。」
「你既然說,是紙鶴帶來的訊息,想必那事至少是三日前發生的,我就是現在去,只怕木已成舟了。」隱月也知道玄微這暴脾氣,他要再繼續看他笑話,玄微是真的會拔劍的,所以趕緊好好說話了。
「我明白,紫霄宗與沐城之間的距離,紙鶴能飛到這裡註定要三天以上的時間,別無他法。可就算再晚,在得到他們平安的訊息之前,都必須去……」玄微垂下了眸子,他亦心焦,可也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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