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弧度更大了。
「師父他們雖然擔心貧僧,但也還不至於將貧僧禁足。你是貧僧唯一的摯友,你有危險,師父又怎會攔著貧僧。」寂止道。
「玄滿法師有說這一劫會應在什麼上嗎?比如水難,女難之類的……」以前到她家裡來的道士們都是這麼給她爹算的。
寂止搖頭,「玄滿師伯說看不真切,只知這一劫重了貧僧會喪命,輕了也會修為盡失。」
茯苓聽得一張小臉緊皺,這可不是小事啊,三清寺的大師們擔心,她聽了也擔心。
「寂止一直待在寺中就能平安了嗎?」茯苓問。
「玄滿師伯還在推演,等他推演出這一劫會應在哪裡再做打算。在此之前,待在寺中的話,有師父和各位師伯保貧僧安全。」
「早知如此,我早該讓你回去了。」茯苓有些懊悔,所幸寂止好好地站在她的面前,沒有受半點的傷。
十年期雖然長,但是劫難會在這十年裡的哪一刻突然而至都是未知的,這才是最可怕的。
「貧僧若走了,姬不夢衝破封印,恢復了靈力可怎麼辦?魔修紅織女起了歹心又該如何是好?」寂止便是擔心這兩點,才一路相陪。
「這些都沒有寂止你遇劫來得可怕。」茯苓抿著小嘴,一臉認真地道。
寂止愣了愣,神色變得極溫柔,清澈的眸子裡清晰地映著茯苓的模樣,「貧僧必會化險為夷,茯苓不必擔憂。貧僧的心願還未實現,沒那麼容易喪命。」
「寂止回三清寺去吧,你要是不放心姬不夢,我可以把大師兄找來幫忙。」茯苓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之前是不知道,現在知道了那就一定得讓寂止回去。
誰知道北海的事會不會突然出現什麼變故,就成了寂止的劫難,又或者,姬不夢真的衝破了封印而且寂止對付不了他。
這會兒的茯苓想到什麼都覺得危險。
不能因為十年聽起來很長,眼下風平浪靜沒什麼危機就抱著僥倖的心情。
「茯苓,你不用如此慌張。等龍珠歸位,貧僧一定立即回三清寺。」看著茯苓這般為自己擔心的模樣,寂止就忍不住嘴角帶笑。
「而且,貧僧待在三清寺也未必就安全。劫難到來的時候,能為貧僧化解劫難的人,未必就是師父和師伯他們,興許茯苓你才是那個能救貧僧的人呢?」
寂止看得很開,對所謂的劫難哪有半分的畏懼,彷彿這之後怎樣的劫難到來,都不可能傷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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