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與你三師兄和你們一道去。」林清越道。
「貧僧準備的小舟,只容得下兩人,兩位施主要一起,只怕是站不下的……」寂止笑眯眯地回道。
「無妨,我們二人可以御劍飛行,在水面上飛多久都不是問題。」林清越道。
「我哥說得對。」林止行也趕緊附和,不能讓這個笑眯眯的和尚得逞了。
茯苓想想那個場面,她和寂止站在小舟上,大師兄和三師兄一左一右地御劍跟著,那可真是太尷尬了……
「大師兄別啊……寂止的修為你們也見識過了,有他與我同行,你們不必擔心。我想看看河流江海的風景,大師兄你就讓我去這一次吧。」茯苓懇求道。
見茯苓滿臉認真不肯退讓的模樣,林清越終於還是鬆了口,「好吧,小師妹希望如此的話,師兄哪能不答應。只是這一路上,你每日都要給我送一個紙鶴報平安。」
「好,我一定照做。」茯苓趕緊點頭答應。
「遇到麻煩記得摔傳音玉,這也別忘了。」
茯苓繼續點頭。
林清越又嘮嘮叨叨地叮囑了好些話才算完,終於放走了茯苓。
看著茯苓跟著寂止走遠,林止行抱著林清越的手臂哀嚎:「哥,女大不中留啊,小師妹都拋棄我們了。」
「亂說什麼呢,小師妹才多大。小師妹能與佛子這樣的人物交好,未必不是天大的機緣。將來有一日,你我無法為小師妹做到的事,佛子也許能。」
「怎麼會,就算我們做不到,那也還有師父啊,怎麼也輪不到一個外人。」林止行不以為意。
林清越也不糾正林止行什麼,佛子是佛修,身後還有一個三清寺,師父是個劍修,兩人自然是不一樣的,兩個人都給茯苓當靠山,才是真正的牢靠。
茯苓和寂止一起離開了天上城,來到了底下的河流旁,就在閃閃來時的這條河裡,飄著一艘樸素的小舟,小舟裡還放著一支木槳,修仙之人自然可以以靈力推動小舟前行,但是若不親手劃槳,也就少了泛舟的樂趣。
「佛子,你怎麼帶著茯苓施主呢?」三清寺的佛修們也正準備回去,瞧見寂止帶著茯苓在河邊,紛紛湊了過來。
「貧僧與茯苓乘舟歸去。」寂止答。
「佛子這是要把茯苓施主帶回三清寺?」佛修們問。
佛子也真是能幹啊,他們沒拐動的茯苓施主,佛子一出手就把人拐上船了。
佛修們還在心下崇拜寂止,誰知寂止下一句就是:「不,貧僧與茯苓同去紫霄宗。」
佛修們:「……」
沒把人拐回三清寺就算了,居然還把自己送去了人家宗門。
「茯苓,走吧。」寂止扶著茯苓上了小舟後,就拿起了槳,劃離了岸邊。
眼看著佛子就這麼跟人跑了,三清寺的和尚們也是痛哭聲一片。
醒醒啊,佛子,他們三清寺的門面怎麼能被個九歲小姑娘拐跑。
「茯苓施主,小僧有一樣東西要送你。」一片鬼哭狼嚎中,只有戒頑毫無所感,他掏出一個樸素的紙包,開啟了包在外面的黃紙,取出了其中的黑色晶石。
「這是?」茯苓看見戒頑拿出紙包的時候,還以為戒頑能從裡面掏個包子出來,沒想到是塊石頭。
「你與小僧在擂臺上相遇的時候,小僧答應過你,拿了群青大會的魁首就將魁首的獎勵贈與你。這便是群青大會魁首的獎勵。」戒頑將黑色晶石遞給了茯苓。
茯苓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當時說這話的時候純粹只是為了讓戒頑安心繼續比賽。但是戒頑大師顯然放在了心上,中間經歷了那麼多事他也沒有忘記和她的這個約定。
「謝謝大師。」茯苓雖然不知道這塊晶石貴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