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馬怎麼也得翻倍。”
張福海一咬牙:“行,六千就六千,只要讓我家太平了就行。”
簡洛書笑了笑:“其實這種小事不用麻煩我們道長們,我們道觀隨便找個人都能處理。”
正在鬧心的趙老頭一聽這話頓時惱了,環視了一圈指著最年輕的林寞說道:“那你讓這小子來。”
林寞樂呵呵地出來了:“那我就試試。”
趙老頭往後退兩步:“我倒看看你們有什麼真能耐。”
林寞笑了,轉過頭朝兩個小子招了招手:“喂,你倆過來。”
郝老頭立馬把張志生兩個兄弟推了出去:“快過去,那個大哥哥叫你呢。”
——
趙老頭看著林寞不用法器也沒用符紙,就這麼輕描淡寫地招了招手,頓時不屑地嗤笑了一聲。可就在這時,糯米再一次翻滾起來,趙老頭臉上的笑猛地僵住了,不敢置信地盯著地上。
只見白白的糯米間突然出現了四個腳印,隨著陣陣的陰風,腳印越來越多,就像有人在上面走路一樣,看那方向正是朝林寞去的。
所有人齊刷刷地往後退了一步,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眼前這一幕。而林寞似乎絲毫沒有覺得害怕,反而笑眯眯地朝空氣點了點頭,十分可親地問道:“你們兩個小子叫什麼名字?哦,叫志生和志明,你們是雙胞胎對吧?”
張老孃猛地一顫,緊緊地抓住了張福海的手:“難道回來的是大小和二小?”
張福海不敢置信地看著林寞,只見他一臉悠閒的和空氣聊天,時不時露出惋惜的神色。看到這詭異的一幕,趙老頭和徒弟們目目相覷,忍不住質疑道:“不會是和郝仁串通好的騙你們家的吧。”
林寞聽到這話不慌不忙地抬起頭來,轉頭看了張福海一眼:“你兩個兒子的屍體還在河裡呢,他們倆問能不能給他們撈出來入土為安。”
張福海的眼淚瞬間下來了:“都一年多了,我們撈了無數次,到現在還沒找到他們在哪呢。”
林寞:“這個容易。”他拍了拍張志生的肩膀:“走吧,帶我們去找你的屍體。”
張福海家後面不遠處就是一條水流湍急的河,一群人沿著河邊往下游走,大概半個多小時候便到了屍體所在的地方。
張福海和林寞都上了船,林寞讓船開到河道的正中間,然後他一個猛子紮下了河。看到這一幕張福海心臟都跳到嗓子眼了,這麼急的水隨時可能把人沖走,別再自己兒子屍體找不到再搭上一條人命。
張福海越想越心慌,越等心越涼,眼看著過了十來分鐘了林寞還沒露面張福海的腿都軟了,拽過旁邊的救生圈就要下河:“我得下去救人。”
旁邊的打撈人員也準備下工具,正在這時候水面忽然出現三個身影,緊接著林寞浮出了水面,將兩具已經不太完整的屍體推到了船邊上:“他們倆卡在石頭縫裡了,費了好大勁才拽上來。”
張福海眼淚都下來了,趕緊和船上的人把自己雙胞胎兒子的屍體撈上來。林寞沒跟著他們湊熱鬧,轉身朝岸邊遊了過來,五分鐘之後上了岸。
孫墨墨趕緊從包裡拿出一條毛巾走過來,壓低聲音說道:“你身上的粉掉了。”
林寞心裡一慌,趕緊抓過孫墨墨手裡的毛巾想擋一擋:“這次圖便宜買的粉底不防水,早知道我就買好的了。”
兩個鬼正嘀咕著,村裡的一個大媽拿著一個床單過來蓋到了林寞的身上,無比憐惜地說道:“看給這孩子凍的,渾身上下都煞白煞白的,趕緊裹嚴實了暖和暖和。”
郝仁抬頭看了看熾熱的大太陽,一副不解的樣子:“大夏天的,這河水居然還這麼涼嗎?”
“特別涼!”林寞理直氣壯地將自己裹起來:“沒看見凍的我像鬼似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