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變得漆黑,耒索也是漸漸的害怕起來了,因為,發生這種情況自己就沒可能活著了。
耒索麵前的地方瞬間亮了起來,王座上的贈均站了起來,“跪拜著光明!!!”
耒索的雙腳直接猛砸到地上,膝蓋直接斷了。
空間完全亮了起來。
在耒索麵前的人,有站在王座前的贈均,在贈均左手旁的佈雪,在贈均右手旁的莫惋。
耒索抬起頭看著他們,對著贈均說,“我不服?”
說完的一瞬間,他的臉被牢牢的貼在了地面。
贈均坐回王座,身上穿的還是那件尅恩送的衣服,上面還沾滿了尅恩已經幹了的血,腿上穿的也是尅恩送的褲子,繼續撐著臉,“哦~?你不服?不服什麼?”
耒索臉貼著地說,“我跟你之間的差距只是一點神力”
話不是很清晰,但贈均也聽出來個大概。
贈均收回了壓著他臉的一丁點微薄之力。
耒索抬起頭看贈均。
贈均站了起來,左手中忽然多出一把劍,他反手拿起劍柄,右斜手的將劍左斜的放在身前(不懂的可以參考玉劍傳說:男刀原畫),然後出現在耒索麵前。
左手的劍變到了右手中。
耒索閉上雙眼,等待著懲罰。
一聲呲的音後,耒索睜開雙眼,他的面前是一把只插入劍尖的劍。
“這是什麼意思?”
贈均坐回王座,“你不是不服嗎?這把劍我抽走了上面99%的重量,向我證明你是對的”
耒索右手去觸碰劍柄,剛觸碰到手就被燙的縮了回來。
“這麼燙怎麼拔?”
“這一點就是你我之間的天賦差距,你再努力沒有意義也沒有用”
“可以恢復我的雙腿嗎?我想站起來試試”
贈均丟了一雙柺杖在耒索麵前。
耒索也想到了這是他給尅恩用的。
“你在替尅恩報仇嗎?他已經死啦,哈哈,你再怎麼對待我他也不會活過來了,就像,他死了家母也還……”
耒索剩下的話心裡很難嚥,他知道自己能說出來,可話到嘴邊又不願意說出。
贈均眼神冰冷的看著耒索,甚至有一些不屑。
耒索用著柺杖站了起來,“你衣服上的血是尅恩的吧,還穿在身上,你也在為沒有早救他而自責吧”
贈均繼續沉默著。
耒索撐著柺杖,他才發現,僅用柺杖站起來是多麼的難,尅恩卻做到了。
發現柺杖也多餘後,耒索將柺杖丟在一邊,雙手握著劍柄,一股灼燒感立即在他的雙手湧現。
耒索沒有鬆開,他用著力向上提起,試圖在雙手完全廢之前拔出劍,他想證明自己,他要證明自己。
過了一會,耒索的雙手已經被燒穿,他看著面前的劍,紋絲不動。
贈均看著劍,相比他插地的時候,被拔出來了一丁點,只是肉眼根本看不出來。
“現在呢?”
耒索攤臥在地上“果然,我還是不行。”
耒索忽然笑了起來,“我的目的已經完成了,我也可以安心的去陪家母了”
贈均回應著他,“不,我會復活他,甚至抹除這段時間的記憶”
耒索聽著贈均談吐著,“那又怎樣?我已經完成了,我知道就行,我們四個是唯一知道一個叫尅恩的人已經死過了,不是麼?”
贈均繼續手撐著臉,“你不在乎就可以了”
贈均把地上的劍收回,“如果沒有遺言了的話,就上路吧”
“等等,請跟我的師傅講,我愧對於他,用他教的功夫做著他不願意看到的事”
贈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