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駒拎著大夏龍雀刀,跟在盜魁身後,向前走3、50步,想起好像有東西忘帶,回望夜幕下學堂。
瞥見學堂前面5株鬼拍手時,心裡咯噔一下!
鬼拍手濃重影子,在夜幕下像一個人伸出5根指頭,把學堂籠罩其中。
他愣在當下,“這……我怎麼就沒注意到?!”
頭上冒出熱汗,臉色青白,望著學堂前鬼拍手,苦思冥想著,眼前這個風水局名字叫什麼?!
他伸手指著學堂前立的5株鬼拍手,“盜魁,你認得這是什麼局?!”
盜魁向回望,天官兩隻眼睛,在夜間閃閃發光,猶如鬼魅,
心裡一直打鼓,如果不是他接觸過一段時間,他不敢保證不會把眼前這位,當成邪魅精怪!
“我就說住在學堂裡不好,你偏要來!有個五鬼困龍局,可那是五棵枯死槐樹,必須是龍爪槐!
眼前這五株鬼拍手生長正旺,彷彿一隻鬼手籠罩學堂,這學堂肯定沒好事,但要真說這叫什麼風水局……”
盜魁伸手摸摸自己光禿禿腦袋,“我不過是個大老粗,說不上來是什麼?!”
家駒望著眼前鬼拍手,無奈嘆口氣,“明天找開辦,學堂鄉紳商量一下,鄉紳不願意調整,我們也沒辦法!”
說罷胳膊向上舉,伸了個懶腰,跟在後面翻上土丘,
兩眼直盯著眼前饅頭形土丘,及土丘旁樹林,
整個人如被雷劈,立在當場,臉色極為難看,半晌才反應過來,“是誰竟然把學堂建到這種地方!?”
盜魁走在前面,不防天官突然發聲,“啊……”整個人渾身顫抖,大腦一片空白,半天才回過神來,“天官,莫非看出什麼來?!”
他手指著黑黝黝灌木,“這不是灌木,這是槭樹!”
盜魁望著黑壓壓灌木,眉頭緊縮,抿嘴思索著,“槭樹?怎麼會是槭樹?!說來也怪,灌木葉子是鐵鏽色!只有鐵海棠葉子到深秋,才算鐵鏽色。”
他瞅著不遠槭樹林,蹙眉,連握大夏龍雀刀手都在顫抖,“眼前這種槭樹,不能人工種植,只能生長在煞氣旺盛地方!”
盜魁心虛望著這裡,額頭上全是虛汗,想起剛才一幕幕,也多虧自己火氣壯。要是文弱書生遇見,命就丟在這裡!
轉身望著學堂外面,倏忽間,被學堂外面風吹動鬼拍手驚住!
站在土丘上,兩條腿直打顫,說什麼也不願再向前走,“天官,我看這地方實在邪門,我們不要再往前走了!”
他也陷入兩難,站在土丘上,目光越過前面槭樹林,瞧見一塊平地。
周圍密匝匝讓槭樹林圍一圈,中間卻是幾個稀疏平常墓碑。
他驀然意識到,“被槭樹林圍起來地方,竟然是陣眼!”
盜魁越想越糊塗,“什麼陣?天官剛剛還在說,人工無法種植這樣槭樹?!”
“陣最初都是天然形勝,伏羲根據天然形神,做先天八卦,後面仿先天八卦推演出後天八卦,再後來才有林林總總各種陣型。”
盜魁急得拍手跺腳,“我就說不要住在這裡,看看出事了吧!?”
他點點頭。兩人向山丘上走去,在穿過槭樹林時,他扭斷葉梗,鐵鏽色葉片飄落在掌心中。
他只需瞟一眼,就能看到鐵鏽色葉片上,沾滿乾涸血跡!
2人一頭鑽出槭樹林,來到空地上,盜魁眼睛不由他控制,向正對面遭朽木碑上張望。
腦海中又一次,充斥著滴血文字,“天官,快過來救我!”
他正在盯著掌中帶血葉片,腦海中想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忽聽盜魁絕望吼叫,心下頓時一驚,衝到盜魁身邊,一眼瞥見如血滴文字,“盜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