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駒眼睜睜目送白晝出去,霎那間覺得白晝此時有些怪異,確切的說就是,白晝整個人木愣木愣的!
可從他與白晝接觸,白晝就是性子極活潑,走路總像是在跳躍,
他跑過來抱著白晝腰部,把白晝扯回來,“你看到什麼了!”
白晝轉過頭來,眼睛直勾勾盯著他,盯著他直發毛!
他意識到,白晝定是遇到附體,兩手叉腰衝著面前白晝吼道:
“是我撬開你的外槨,白晝他又沒有,幹嘛要折磨他!”
面前白晝直勾勾盯著他,一句話也不說,嘴唇微微痙攣!
白晝嘴唇上細小不同,並沒有瞞過他眼睛,
他舉起手上撬棍,急奔到素槨旁,用力側擊著棺槨,棺槨中傳出簌簌……
他怒睜雙眼,內眼眥血紅,“你現在怕了!”
他咬緊牙齒,手上撬棍一棍接著一棍擊打棺槨側梆,如密集雨點敲打在棺梆上,
棺槨竟然顫抖起來,從裡面傳來嗚咽……
手上擊打反而更加用力,一棍子竟從棺梆敲進去!
背後骨色牆不知何時消散,但白晝依然是木愣愣,
他手上力氣加到最大,一撬棍砸進去,棺槨不抖了,
可白晝雙腳跳躍著朝他衝過來,雙手緊緊佧住他脖頸。
整個人異常憋氣,無論怎樣用力呼吸,吸進來氣,總在第一時間用光,
他攢勁猛掃面前棺槨,咚!棺槨徑直從棺床上飛出去,撞在內側牆上再摔下來,
整個棺槨摔的四分五裂,遺骸徑直從棺槨裡飛出來!
他攥著發丘印,向遺骸額頭猛戳,額頭髮出爆裂脆響時,一直掐著他白晝雙手垂下去,渾身癱軟坐在地上。
他此時才發現,所謂棺槨只是一層素漆內棺而已,裡面陪葬品也只不過是,眼前遺骸隨身飾品,
他雙眼瞪著遺骸,“哼!竟然敢動白晝,我看你是不想輪迴了!”
黑暗中遺骸竟詭異抖動一下,驚的他倒吸一口涼氣,背上白晝向外面跑去,腦海中出現白骨牆壁,
索性閉上眼睛,一口氣衝出去!
盜魁望著天官衝過來,“我看你也沒有拿陪葬品嘛?!”
他倏然睜眼,瞥瞥周圍,見自己跑到石臺旁,“盜魁,選好東西,儘快游上去,通知上面下來拿東西!”
盜魁整個人糊塗了,摸著後腦勺,“對了,還有陸灝主墓室沒有去,不去了嗎?!”
他臉上有些不耐煩,“一個整日勸諫皇帝清流的棺槨,裡面能有什麼像樣陪葬品!
要是盜魁真想要,虎丘劍池哪裡,還有一具青銅棺沒有開,我們找機會把它開了,算是彌補你的損失!”
天官都說到這份上,盜魁也的確沒有什麼可說,張士誠知道池塘底下,竟有兩座大墓!
一座是吳王泰伯,另一座是孫吳左丞相陸灝墓,樂的臉上都笑開了花,“真沒想到,吳王泰伯在這池塘底下!
還有孫吳名臣陸灝,看來我創立大周真乃天意……不過,從今日起決定把國號大周,更名為吳。吳王泰伯的吳!”
眼見府中侍衛在一箱箱向上搬運財寶,“吳王,泰伯水下大墓氣脈已洩,如吳王真有意,還請吳王把泰伯與陸灝陵墓,令擇地安放為佳。”
張士誠捋著山羊鬍須,頻頻點頭,“極是、極是!”
家駒藉口休息,辭別吳王,引盜魁、白晝來到虎丘劍池,
望著虎丘劍池旁紅楓林立,秋色漸濃,一葉紅楓落進劍池,在池水上打起旋,他盯著這片楓葉陷入思索,“咱哥三頭一次碰面,就在這虎丘劍池旁。”
盜魁心不在焉望著滿眼秋色,心裡惦記著劍池下寶藏,“是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