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走下來,瞥見家駒竟然也下來,上下打量一圈,沒有發現身上有一處傷,哪怕淤青也看不出一塊!
神色複雜望著他,’這個傢伙究竟是運氣好,還是深藏不露,一路上這麼多機關,他是怎麼趟過來?’
“家駒,在你身旁好像還有一位?”
家駒表情冷冷,“我的朋友!”
王振內心自卑感上來,臉上有些待不住,“朋友?朋友怎麼不和你一起走?!”
家駒從心裡厭惡王振,“要是一起走,豈不正中某人下懷!”
王振臉色紫紅,說不出一句話來!與家駒對視著,手插入口袋,家駒手伸向包裹裡大夏龍雀刀!
白晝見狀嘆口氣,令他煩惱事總是伴行,“今天遇到幾對,怎麼都是死對頭?!難道只有死對頭才能走更遠嗎?!”
王振心裡鬱怒,目光不友善打量著白晝,“你不是家駒朋友嗎?!”
白晝站出來,猶豫,不知怎麼介紹合適,嘴唇翕動著,鼓足一口氣說出來,
“我父親與他是熟人!我是第一次出道,之前也不知你們兩人有什麼恩怨,就想和你們兩組隊,儘快把任務完成!”
王振頭歪著,眼睛斜睨(ni3聲),“這你得問他,他有膽信任我嗎?!”
家駒氣的目眥欲裂,不得不佩服王振這手太毒辣,只得壓下胸中怒火,“我沒意見。但我有個條件!”
白晝緊張望著王振,王振看到白晝這副模樣想笑,隨意搖搖頭,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中,“你先問他是什麼條件?!”
白晝又把目光轉向家駒,“什麼條件?”
家駒看著白晝,這副可憐樣子也想笑,“我們倆之間必須擱個人!”
白晝再次把目光轉向王振,這次王振再也忍不住,一臉壞笑,
“這事得問你自己!他想把你插在我和他之間,萬一有事,好有個墊背的!”
白晝一個眼睛望著一個人,望到夜完全黑,才垂頭喪氣同意,“好吧!”
家駒左手舉著火把,右手握著大夏龍雀刀,戳在地面上,聽不進嗖嗖,看不見地面下陷,才敢用腳尖輕輕戳點!
腳尖輕輕戳戳,不見變化後,才敢向前邁出一步。
後面王振不時催促,“天官爺,快點!當天官都這樣膽小,還用什麼發丘印?!”
家駒習慣性摸向胸間,才想起發丘印,早被爺爺收走了!
後面跟著王振暗暗記下,’你有什麼能耐,不就是憑發丘印嗎?!等我把發丘印偷走,我就是發丘天官!’
一行人跟在家駒後面,下一秒,腳尖戳到水磨石地面上,驀然,一堵牆從底下抬起,橫亙在眼前!
家駒怔住,“什麼?面前出現這堵牆是什麼意思,牆後面是寶藏嗎?!
他的疑惑,招來走在最後王振一陣奚落,“你如此小心,卻還是踩在機關上?!我看你是故意裝,等著看我們倆好戲吧!”
家駒臉上驀然紅了,嘴唇翕動著扯動乾燥噎人咽喉,發不出聲音來!
心裡又急又氣,右手推推面前這堵牆,腳下倏然一空,還沒來得及和,後面白晝打聲招呼,就墜入下面……
家駒向下跌時,腦海中出現尖刀陷阱,忙把大夏龍雀刀踩在腳下!
落地時,大夏龍雀刀先落地,咣噹!雙腳再落地時,正好趕上大夏龍雀刀躍起,躍到他腳脖處。
嚇得他急忙向後退兩步,眼看大夏龍雀刀穩穩落地,誰料,穹窿又一次開啟,白晝在空中亂蹬亂動,正對準他剛才降落地方!
家駒趕忙一腳將大夏龍雀刀踢開,還沒收回腳來,白晝緊跟著掉下來!
他連忙扶住白晝雙肩,把白晝輕輕向外一推,白晝頓時一個屁股蹲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