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騎在鼉龍背上,為還沒來得及看,小盒子裡裝著什麼東西。
眼看前方激流化作,瀑布衝入陡峭深潭,他實在不甘心就這樣離開!
他雙手按住劍柄,向下重重扎穿鼉龍背甲,鼉龍吼聲遮掩住,激流響徹天空拍打,
鼉龍痛的渾身抽搐,頭尾向上翹起;煦江咬牙再向下扎,直到白虹劍尖從,鼉龍腹甲下面顯露出來,
他朝岸上瑤族少年大叫,“把藤條拋過來!”
少爺抿嘴把藤條拋過去,煦江手抓住藤條,“再把你手裡藤條拴到背後樹上去。要快!”
少年面露不樂,“咱們倆從今天起互不相欠,哼!”轉身把藤條綁在身後樹上。
前面嘩嘩作響瀑布,離煦江只有一箭之地。
煦江用手中藤條把鼉龍從額頭下延伸出上下頜捆上,
左手攀著藤條,右手攥著藤條向岸上使勁拉,奈何鼉龍體重不輕,瀑布飛濺出浪花都飛濺到他身上!
煦江只好先放棄鼉龍,雙手攀著藤條向岸上爬來,
瑤族少年瞥見拴在樹幹上藤條發出錚錚聲,
衝著他大吼,“你磨蹭什麼呢,快點爬過來啊!藤條快撐不住了!”
煦江雙腳勾住藤條,身軀向過一蕩,抱住灘塗上一捆蘆葦,
轉身拽住藤條,這時鼉龍已經飄到瀑布上方,
河水倏然傾倒在深潭中,鼉龍被瀑布力量衝向一邊,煦江看準時機,借瀑布水流衝入深潭中力量,把鼉龍拉離深潭後拖拽上來。
瑤族少年不解,“為何要費這麼大力氣,把這條鼉龍拽上來?!”
煦江掏出匕首,沿著鼉龍腹甲與背甲接縫處,把它劃開。
右手伸進鼉龍血肉模糊胃裡,摸索半天,終於把黯綠色鐵盒,及被腐蝕成布條包袱拽出來!
他用匕首把黯綠鐵盒內臘封起下來,再用匕首尖把鐵盒撬開,鐵盒盒蓋輕啟,裡面竟塞著一卷錦帛。
煦江把錦帛抖開,錦帛上是密麻麻文字,他輕輕讀出這些文字,
“當你找到鐵盒時,你肯定是最後一任發丘天官了!
我不知這中間發生多少事,你經歷了什麼,只是希望你哪怕收個徒弟,也不要讓天官這門絕學失傳!”
後面都是密麻麻天官絕學,與他發丘盜墓離奇經歷,還有關於摸金校尉問題。
摸金校尉與發丘天官師出同門,摸金校尉是外門弟子,發丘天官是家傳弟子!
有機會遇到外門弟子,為師者,本不應該分內外親疏;
一念之間,為張家後世計,本門學問中有些絕學,身為同門弟子摸金校尉,完全是從來沒有聽說過,也沒有見過。
你作為發丘天官最後一個人,遇見同門記得把身上所藏絕學,悉數告訴摸金校尉。
煦江看到鐵盒中這張紙條,過去種種不堪又浮上心頭,
點燃火折,看著眼前因歲月而枯黃的帛書,如蝴蝶張開雙翅,如同馬上就要從他手中飛走。
瑤族少年湊過來,“咦,這張紙上寫的什麼東西?!”
煦江扭頭,“你能看的懂,這帛上字跡?”
少年搖搖頭,“我在一個地方看見,和這符合相同一張紙。”
煦江搖搖頭,“先祖竟然把寫有他絕學帛書到處藏,可能怕把我這個後世不肖子孫,把他絕學一把火燒掉!”
他向遠處老人山張望,“哪裡還有什麼發丘天官,不過是發丘天官餘孤的後代罷了!”
煦江無意向鐵盒裡瞥一眼,鐵盒裡竟還躺著,一把孤零零小鑰匙。
”咦,這把鑰匙又是用來開那把鎖的!
他把鑰匙收起來,轉身向老人山走去,一路上躲在密林中猛虎惡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