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裡面透露出紅色兇光死門,把手裡羅盤交給身邊人,
臉上長痦子這人,拿著羅盤瞅見羅盤上密麻麻金色小篆,“天官,我不認識這上面字。”
家駒只好給他鼓氣,“你不認識其他字不要緊,只要能認出生門的生字就行!
這人點點頭。
他還是不放心,“待會斗柄指向生字時,你們順著斗柄方向,從生門出去後,點燃旁邊萬年燈,周圍什麼都不要碰,我會與你們匯合。”
說完,瞥眼這些隨從,’我們都需聽從命運的安排!’
他頭也不回走入,露出血光死門。
死門內一片混沌,四處都是黑白雙色旋渦,勁風從旋渦內衝出來,迎面撲到他臉上。
先感覺到胸脯是被,什麼東西壓住一樣難以呼吸,壓迫感消失後,臉頰上如同被刺穿一樣,令他疼的要緊槽牙才略微緩解一點。
當他伸手去摸臉頰上傷口,卻摸到他臉頰上皮層層翻起,心裡不由一驚
“從漩渦裡刮出來的風好厲害,臉頰不過捱上一下,就層層曝起!”
路在前方中斷, 他閉眼苦笑,“看樣子,只有閉眼咬牙從漩渦中穿出去!也不知他們怎麼樣了!”
正當家駒挺起胸脯,迎著窒息勁風,邁入黑白旋渦中時……
臉上長痦子這人,託舉起羅盤,正要準備閉眼休息一下,眼角餘光瞥見指標倏然動了,指向自己唯一能認得小篆生門。
“咦,我等半天它都沒動,眨眼功夫斗柄竟然動了!”
抬頭辨一眼,指標指著方向,“大傢伙,跟著我衝出去!”
他們側身穿過一排排紙紮,眼瞅著生門如同太極魚一樣,在前面平靜旋轉著,從裡面傳來海潮音。
下一秒,他們遲疑了。冷不丁從一堆紙紮裡,伸出一隻手,把他託舉在手裡羅盤奪下,朝後面一堆紙紮中丟去!
臉上長痦子這人抬頭,撞見臉上戴漆黑鐵面具,身著黑衣甲冑從,身側掏出一把柳葉刀,迎面向他砍來!
他忙舉起自己手中環首刀,刀背迎著刺客柳葉刀手中刀的刀刃擋來,一邊還不忘喊出,“有刺客,快來人!”
後面幾位隨從紛紛,拔出手中刀劍,向黑暗中模糊人影砍來,
刀光交錯中,臉上長痦子隨從,臉上被不知誰手中刀,整整削下去一片,
他捂著右臉,血順著指縫流下去,整個右半邊臉抽到連眼睛都睜不開,“誒呦……疼…疼疼……”
就在他喊疼時,白刃灑下滿天寒光,再次向他襲來,
他慌忙舉起刀,望著滿天寒光,“刺客在我這邊……”
話未落,寒光朝他襲來,目光緊盯著這束寒光,慢慢舉起刀,刀光倏然閃過,與這縷向他橫劈過來寒光交錯而去……
下一秒,刺客背靠牆角倒下去,背後牆角殷紅一片!
數條血道子彎曲蛇形,向下滑落到地上,積起一灘發黑血水。
大家趕忙跑過來,瞅見他右臉痦子位置,齊齊削下去一片,留下血肉模糊臉頰,
跟他關係最好夥伴,“哈哈哈,你命大,他一刀把你臉上痦子削下去,以後再過蒙元鷹犬把守關隘,就不用擔心被認出來!”
他反到耷拉著眉毛,苦著臉,“可天官給羅盤不知,被刺客打落到哪裡去!天官臨走前,告清楚我循著生門走,眼下沒有羅盤,我怎麼才能知道哪個才是生門?!”
大家傻眼了,“沒有羅盤怎麼知道,哪個是生門?!你既然一路跟著羅盤找到這裡來,肯定生門就在這附近,我們幫你仔細找找!”
他憋漲著臉,硬著頭皮說,“在這附近就是生門,誰先碰到,通知大家一聲!”
攙扶著劉福通,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