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好好認認,鐵匠經常在,大太陽下火爐邊赤膊打鐵,兩條胳膊都是烏木一樣黝黑,怎麼會如此白皙?!”家駒食指戳著煦江額頭
煦江揉揉眼睛,直勾勾盯著鐵匠兩條白皙胳膊,腦海中閃現出可怕畫面,“這個人不是鐵匠,難道是……”
他心忽然懸起來,
眼見鐵匠甩開被,仵作拽住手臂,仵作不依不饒又再次箍住他手臂,掏出塊玲瓏八角銅鏡。
煦江輕聲嘀咕一句,臉上露出要遭到毒打表情,“要遭!”
眼睛卻不肯閉上,目光盯著光滑黑魆魆八角銅鏡!
八角銅鏡內,鐵匠竟是個臉上塗有鍋底灰,紅唇妖孽,“這是什麼東西啊?!”
仵作神色倏然緊張起來,臉色蒼白,嘴唇顫抖著,艱難吐出兩個字:“神煞!”
煦江在外面猛一驚,兩腿互相絆著,向外踉蹌跑去。
“到底怎麼了!”家駒驀然意識到不妙,神色焦急,伸手拽住他。
他丟了魂一樣,眼神渙散,嘴裡喃喃道:“怎麼會是神煞!?我闖大禍了!”
“啊……”家駒怔住了!
家駒把煦江推開向裡面看,仵作反被神煞扼住喉嚨,佈滿血絲眼睛瞪出眼眶,嘴張著像蛤蟆,咣噹!右手裡攥著八角銅鏡,讓神煞打落在地上,
“桀桀桀,你有照妖鏡又如何,本尊咸池,怕你手上照妖鏡嗎?”
家駒盯著臉色蒼白仵作,猶豫幾秒,掏出發丘印,目光凝視在發丘印上:天官賜福,百無禁忌,一印在手,百鬼皆避。
剎那,紅袍天官攜玄袍地官,從天降落到咸池眼前,“咸池收手吧!”
咸池臉色鐵青,猛把手中仵作對準縫隙外拋去,目光狠戾剜家駒一眼,“都是你們這些凡人多事!”
家駒手裡攥著發丘印,正在凝聚心神,維持著天官降臨下來幻影,
仵作敦厚身軀迎面撲過來,煦江見狀,舉起雙手,托住仵作屁股,腳步面前踉蹌向旁邊走,走沒有幾步跌坐在地上。
下一秒,仵作屁股坐在他胸口上,煦江咬牙切齒,聲音微弱,“起來啊!”
可坐在他胸口上面,仵作只是嗯哼幾句,就沒有動靜。
急紅眼煦江,從袖袋抽出一根針來,拼上所有力氣,扎進仵作山丘一樣屁股。
仵作倏然睜開雙眼,一股深處尖銳刺痛,鑽入他心裡,徑直跳起來,煦江翻身起來滾過去,仵作倏然落下來,針眼地方劇痛,“哎喲!”
右手連忙護住屁股爬起來,雙眼瞪著煦江,發出駭人光芒,“誰,是誰幹的?!”
煦江背靠在牆壁,大口急促喘著粗氣,雙手不停揉搓,被仵作屁股做出印子來胸部,怯生生用餘光掃仵作一眼,“別看我,我不知道!”
仵作目光落在地上閃著銀光地方,伸手把這物件撿起來,湊近一瞥,怒吼起來,“這是誰的針?!”
煦江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駭人光芒,乾脆把頭扭過去!
仵作走到他身邊,拇指、食指、中指捏著針鼻,“這是不是你的針!”
“不是!”
“睜開眼睛看著我!”
煦江無奈睜開眼睛,迎著仵作熾熱目光,眼睛射出兩束精光,窺見他眼底,“不是!”
仵作目光熾熱,“小孩,你這麼小,竟能精光迸發,幹什麼的?!”
“跟著老道讀了幾天老子說清靜經,你要不行,我可以背給你!”
仵作一屁股坐下,旋即就彈起來,右手捂著屁股,臉上窘迫,目光打量著他,
不遠處家駒收了發丘印,走過來把煦江拽起來,仵作突然攔住,手裡撮著一根針,“這根針是誰的?!”
家駒瞥一眼,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