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看完信,聽完那奴才的述說,讓那奴才回去休息後,只坐在那裡思索。
自己幸好沒有讓九弟、十弟過去,若是他們撞上那等情形,在別人的慫恿、算計下,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禍事來。
回過神後的四爺,讓人將康熙的賞賜給弘旭、弘馨還有張府醫送去,交讓人知道他們十八阿哥已大好的訊息。
尼楚賀收到訊息後,頓時放下心來。畢竟十八阿哥是弘旭、弘馨的好朋友,若是他真的病逝,怕是二人會傷心。
若是他們明明知道劇情,可以想辦法避免悲劇的發生,卻因為不想耽誤四爺的大事,未能救下好朋友,尼楚賀擔心他們會產生心理陰影。
又過了幾天,避暑山莊那邊又送信過來了。
此次是十八阿哥在痊癒後,寫給弘旭、弘馨的信,特意讓康熙派人替他送過來的。
然而弘旭、弘馨卻告訴尼楚賀,在他們看完信後,本來自己保管起來,卻被阿瑪要去了。
尼楚賀想起了上次康熙來信後,四爺跟她說的十五阿哥告訴他,太子所發生的事情。恐怕十六阿哥透過十八阿哥給弘旭、弘馨的信,也給四爺送來了那邊的訊息。
尼楚賀想起自己在現代的時候,看宮鬥或諜戰片時,所看到的用特製的藥水寫字,透過一些特殊的方法才會使字顯現,莫非十六阿哥也是用此種方法給四爺傳遞資訊。
畢竟這時候的康熙是很多疑的,十八阿哥寫給弘旭、弘馨的信,說不定他也會偷偷檢視,不用這樣的方法,訊息怕是送不過來。
因此,尼楚賀對弘旭、弘馨道,“你們阿瑪要過去,自然有他的用意,你們用不著管。”
尼楚賀趕緊轉移開話題,“如今已經九月中旬了,再過不久,你們皇瑪法怕是就要啟程回京了,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將那水泥弄出來。”
兩人相視一眼,弘旭道,“就這兩天吧,畢竟還得讓阿瑪看看用水泥鋪的路效果如何呢。
不過目前來看,恐怕不是將水泥弄出來的好時候,畢竟額娘之前不是說,避暑山莊那邊太子出問題了嗎。
若是這個時候咱們太過出風頭,把別人的目光都引到阿瑪身上來,可不太好。”
“你們只管將水泥弄出來,讓你阿瑪知道。至於什麼時候告訴你們皇瑪法,你們阿瑪自有決斷,但用不著你們操心。
他到底從小接觸這些,對政治方面的敏感度,可比咱們娘仨強多了。”
“額娘說的是,那便按額娘您說的來吧。”
四爺那邊拿到十八阿哥寫給弘旭、弘馨的信後,將奴才們都摒退後,自己親手點起了燭火,拿起信紙,對著燭火照了起來,不一會兒,信紙上未寫字的那一面,漸漸有字跡顯示。四爺仔細看了起來。
信上寫道,康熙將太子軟禁了一段時間後,想起太子仍長吁短嘆不已,怕到底是心疼太子的,一再叮囑底下的奴才,不得怠慢了太子。
某日康熙突然想起了太子,便來到了太子的營帳,見到了憔悴不堪的太子,頓時心疼上了。
二人在營帳內談了許久,不知道談些什麼,只傳出了太子的痛哭聲。
康熙走後不久,便傳來將太子解禁的旨意。
直郡王和八阿哥那邊收到訊息,自是無比震怒,據說兩人那天帳篷裡扔出來不少碎茶具。還有奴才無故受了責罰。
四爺看到這裡,心下了然,看來在皇阿瑪心裡,太子的位置還是穩穩的。犯下那麼大的過錯,做下那等醜事,就算在震怒之下,也會想著替他遮掩。
就算懲罰也只是軟禁幾天了事,其它啥事沒有。
就算是軟禁,皇阿瑪仍是時時惦記,生怕他被奴才們苛待,受了委屈,還不忘叮囑奴才好生照顧。
太子只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