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穆祿氏和耿氏都困在屋裡抄佛經後,莊子上終於又恢復了往日的安靜。
四爺在過了幾日後,還是到了舒穆祿氏那邊。
舒穆祿氏也是個乖覺地,在四爺面前時不時轉動手腕,做出一副不手腕不舒服的樣子,想引得四爺發問。
她便好趁機說自己遵從福晉的命令抄寫佛經,但由於福晉未規定抄寫的份數或是時長,而不敢停止,導致用過過度,手腕疲累不堪之事。
她卻不知道,她跟耿氏的院裡,可被四爺安插了不少人,她們這邊的動靜可都落到了四爺的眼中,自然也知道她們兩個讓福晉安排抄寫佛經一事。
在四爺看來,她們兩個都是活該受罰。
舒穆祿氏自來了這邊的表現,可以證明她不是個安分的,暗地裡做了不少事情,是得受點教訓。
而那耿氏,既然不想跟舒穆祿氏來往,直接跟人家說明便是,幹嘛做那些舉動算計其他人。被算計之人報復過去自是理所應當。
因此四爺雖然看到了舒穆祿氏時不時的小動作,卻只當自己眼瞎沒看見,絕口不往舒穆祿氏手腕上引。
而舒穆祿氏又豈是輕言放棄之人,她好不容易才能見到四爺,若不讓他出面定下抄寫佛經的數量或是時長,怕是真得一輩子抄下去。
福晉現在可不願意見她,若不抓住四爺這根救命稻草,她怕是被福晉整死,還得感恩戴德。
山不就我,我來就山,在四爺那邊不接茬後,在伺候四爺用膳,給她布膳時,她裝作手腕不受力,一下子沒拿穩,手中的筷子從手中滑落。
四爺哪得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卻不肯給她發揮的機會,只皺眉道,
“是爺來得不巧了,你今天好像有些不適。
不然爺便回去了,等你以後身子好了,才過來看你。”
要知道自五月份入府,到如今都九月份了,入府四個多月,她就初入府侍寢了一次。
好不容易等到四爺過來,若是將他得罪,氣走了,恐怕她這輩子能不能等到第二次,就不一定了。
而且若是四爺來了她這,又走了,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是她沒本事,留不住爺,府裡其它人還不知道會怎麼笑話她呢。
尤其那耿氏,怕是正盯著她這邊,等著看她的笑話呢。
因此她連忙請罪道,“爺莫怪,妾身並沒有不舒服,只是一時手滑了一下。
妾身之後一定小心伺候,絕不敢再犯。”
四爺道,“你確定你身體並沒有什麼不適,若是有不適的,一定要說出來,讓府醫過來看年。
爺可沒有勉強病人,拖著病體伺候的習慣,這傳出來,爺成什麼人了。”
“爺放心,妾身絕對沒有生病。”,舒穆祿堅決道。
在接下來的時候,舒穆祿氏可不必再作妖,只老老實實地伺候四爺。
至於要想法子,免除抄寫佛經一事,還是等之後再想辦法了。
這一晚上舒穆祿氏不敢再起么蛾子,只按規矩好好伺候四爺。
早上早早起床伺候四爺更衣洗漱,送走他後,舒穆祿氏看向丫環道,
“耿格格那邊起床了沒有。”
那丫環道,“主子爺就在這邊屋裡,那耿格格怎能睡踏實了。
奴才看到那邊早就有了動靜,怕是在看著咱們這邊的舉動了呢。”
“走,咱們過去跟耿格格打個招呼,看看她那佛經抄了多少了。”,舒穆祿氏說著,便抬腿往耿格格屋子那邊走去。
“格格,這不好吧。
您才伺候完主子爺,這個時候過去,感覺像是在示威一樣。”,丫環勸阻道。
“這算什麼示威,耿格格過來後都侍寢兩次了,本格格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