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裡,尼楚賀也不想跟福晉大眼瞪小眼,但無聲靜坐時間又有點難熬,便岔開話題出聲問府醫,
“府醫,蘇氏這胎到底要不要緊。你有沒有把握保住她這一胎?”
府醫道,“回側福晉的話,小的學藝不精,用了好些方法,這胎已然是保不住了。小的只能儘量讓此次小產,不操作蘇侍妾的身體。”
“富察妹妹就不要在這假惺惺了。這不都是你害的嗎。”
尼楚賀實在有些忍不住了,這福晉怎麼這麼煩人呢。要不是系統那些操蛋的規定,她肯定得讓福晉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福晉,你為什麼就認定這是我害的。我敢對天發誓,要是我害的,我會遭報應。
那你呢,你敢不敢發誓。就說蘇氏變成這樣,如果跟你有關,就會報應在你或你最在意的人身上。
福晉,你可想好了再說,舉頭三尺有神明。”,
尼楚賀眼下煩透了這假模假樣的福晉,連敬語都不願意說了。
福晉哪敢發這誓,蘇氏可是聽她的安排,用腹中的孩子來陷害富察氏的,雖然她不知道為何會弄假成真。但她還真不敢說與她無關。
“本福晉才懶得跟你計較。”
尼楚賀冷笑,“福晉到底是懶得跟我計較,還是心裡有鬼,不敢發這誓,你自己心裡有數。”
四爺從福晉的態度中也琢磨出了不對勁了。看來福晉這是還不肯消停呢。這次的事情,肯定又跟她脫不了干係。
四爺有點厭煩這福晉了,罰過,罵過,怎麼說都不聽。要不是為了弘輝,他早就告到皇阿瑪那裡,廢了她這嫡福晉之位了。
尼楚賀決定給福晉一點教訓。之前她做的一切,四爺都沒有公佈出來,眾人只是猜測跟她有關而已。
她決定今天當著眾人的面,把她那假臉給扒下來,看她還好意思在那裝。
“系統,你只是說我不能把兌換出來的東西,用在後院女人,和她們身邊的親信奴才身上。但並不包括這侍妾院裡的粗使奴才吧。”
“不包括。”
“那好,你幫我兌換一份真話粉,等下我跟你說的時候,你幫我把它用在那奴才身上,讓她說出真相。”
“沒問題。”
等了一會兒後,蘇培盛帶著安順、琥珀過來了。
還不等四爺開口詢問,福晉搶先道,
“怎麼樣,是不是拿不出來。富察氏,這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四爺看了她一眼,福晉連忙閉嘴。
“蘇培盛,東西帶來了嗎?”,四爺問道。
蘇培盛看了琥珀一眼。琥珀連忙上前道,
“回主子爺的話,奴婢將耳環已經帶過來了。”,說完,便雙手呈上耳環。
蘇培盛連忙接過,轉交給四爺。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還有這副耳環,你的不是已經被。”,像是察覺到自己失言,福晉連忙收回了未說完的話語。
那奴才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把耳環偷過來了嗎,怎麼她們手上還有一副。
“不是已經被什麼,福晉怎麼不把話說完呢。”,尼楚賀追問。
“沒什麼,本福晉只是驚訝你那耳環不是已經用來收買那奴才了,怎麼還會在你那丫環的手裡。
肯定是你發現耳環不見了,又偷偷讓人弄了副一模一樣的吧。
或者是說,你那耳環本來就不止一副。”,福晉道。
“福晉這話就說的好笑了。妾身那耳環就一副,是妾身帶過來的嫁妝。嫁妝單子上可是有記錄的。
至於說發現耳環不見,又造副一模一樣的,那就更不可能了。
妾身難道還能未卜先知不成。知道有人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