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佳格格見二人拿自己初侍寢不但沒得到賞賜,反而被罰的事情來嘲諷自己,幾乎氣得七竅生煙。
開口罵道,“武氏你這個賤人,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跟宋氏害我,會讓我初侍寢不但沒賞賜,反而還被罰。都是你們這兩個賤人害的我,現在反而還好意思在這裡說。”
武氏張口怒懟,“賤人罵誰呢?”
馬佳氏順口接道,“賤人罵你呢。”
武氏哈哈大笑,“李姐姐,這可真是天下奇聞了。這世上還有說自己是賤人的。”
馬佳氏反應過來後,立馬怒道,“你這小賤人,竟敢誤導我。”
武氏冷笑道,“這不是你自己承認自己是賤人嗎,我可沒逼著你承認。”
馬佳氏見說不過武氏,但伸手要打人。
顧忌著她現在懷著身孕,武氏和李氏連忙閃到一邊。
“大家可都看著呢,馬佳氏我們可沒動手。你可別拿肚子疼、動了胎氣那一套來陷害我和李姐姐。可是你自己動手的。
要是一不小心沒站穩,摔了一跤,把這肚肉這塊肉給掉了,可沒賴在我們身上。”
馬佳氏到底還是擔心自己肚裡的孩子有個什麼閃失,怕她們使壞,害得自己摔跤,聞聲連忙站穩身形。
想起什麼,對著武氏噗嗤一聲笑,
“哎呀,某些人真是沒福氣。都伺候主子爺這麼些年了,別說連個蛋都沒生,就連個信都沒有。
也難怪爺覺得這種人喪氣,都不去她院子裡了。
你說這男人找女人為了什麼,不就為了生孩子。這連個蛋都不生的,還留著做什麼。
這種人也幸虧這貝勒府家大業大,養得起。要是在普通人家,早就被髮賣出去了。
養條狗還能看家護院,偶爾還能抓個賊什麼的。
這種人還留著幹什麼,純浪費糧食嗎。”
馬佳氏這話說得實在有夠狠的,直接把武氏的臉皮都給揭下去了。
武氏氣不過,罵道,
“你才不下蛋呢,你全家都不下蛋。
噢,不對,看你這體型,你也不是下蛋的,應該是一窩一窩生崽的。
不用想了,就是你每天吃著很香的肉。
我說你怎麼每天吃著自己的同類,不覺得害怕。你也不怕哪天自己也變成了別人餐桌上的那一盤肉。
你家裡是有多窮呀,不過是揣了個蛋,怕是得有八百年沒吃過好的了吧。才不過三個月,就把自己變成這樣了。
我看福晉和李姐姐懷孕的時候,也沒像你這樣啊。
怕不是在家給苛待狠了,窮怕了吧。見著什麼好東西就往嘴裡送。
真不愧是小門小戶出來的,眼皮子就是淺。聽說還是家中嫡女呢。就你這樣的還是嫡女。看來你家可真是窮得可以。
李姐姐,她入府就帶了十五臺嫁妝,人家富察格格可是府裡規矩最多允許的三十臺。
而且據她入府時給她和富察格格抬嫁妝的人說,人家富察格格一臺的分量,可是能比得過她的五臺。
這麼一來,如果按富察格格的標準,那她就是隻有三臺嫁妝。
只不過是把一臺變五臺,好充數量。那可真是驢糞蛋子-表面光。”
馬佳氏最聽不得人家拿她家中情況說事,更不能聽別人拿她跟富察格格比較。
現在一聽武氏竟往她心口上插刀,更是盡頭火起,直朝武氏撲過來,
“武氏你這個賤人,我要撕爛你的嘴。我讓你嘴裡噴糞。”
旁邊伺候的奴才哪能看著兩個真打起來,更何況其中還有個孕婦呢。
李格格也不能幹看著。要知道自己可就在現場,萬一兩人真打起來,馬佳氏那胎真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