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煦江感覺到,即將會遇到大麻煩,表情緊張,“把守陵奴棺槨砸了後,又發現什麼?!”
盜魁兩手向外一攤,面色空茫茫,不知該怎麼說,過了一陣,“棺槨裡面竟是空的!”
他張大嘴,不知該說些什麼。餘光無意間瞥見,旁邊盛萬年燈銅缸上面,竟然刻滿銘文!
注意力立即,從面前棺槨,轉移到刻著銘文銅缸!
向後轉身,蹲下來盯著銅缸上銘文。儘管銅缸裡萬年燈燃燒正旺,可銅缸上依然有大片陰影,
“遞給我只火把!”
旁邊六指缷嶺瞪著眼睛,望著煦江,“萬年燈燃燒正旺,還需要火把嗎?”
煦江和顏,“六指,想必,你也知道燈下黑吧!”
六指缷嶺摸摸後腦勺,反應過來,木棒對準正在興奮,舔舐著燈芯火苗,“唔,給你!”
一旁盜魁額頭上皺起波浪,雙眼如鷹,緊張注視著煦江,“天官,銅缸上銘文說了什麼!”
蹲在銅缸前面他僅說一句,“這個銅缸上面銘文,說的不是元朝的事情!”
六指缷嶺忙答到,“是大夏朝東西?!”
他搖搖頭,“也不是大夏朝東西!”
缷嶺們瞪著眼睛,怯生生開口,“那…那是唐朝東西!?”
煦江嘴角翹起,饒有興致逐個辨認到,“這上面面銘文,遠在周以前。”
缷嶺們傻眼,答不上來。連西周都覺得很飄渺,更別提西周前是什麼光景。
“這銅缸是大夏挖出來,之所以放在王宮裡,是因為這銅缸上銘文歷史,屬於另一個遙遠記憶——夏!”
一時間,現場靜悄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注視著銅缸上銘文!
兩眼瞪大如銅鈴,望著銅缸上銘文,如看老道寫的天書,一個字也認不出來!
上面傳來年輕缷領叫嚷,“我要下來了,你們誰接著我!”
煦江抬頭,瞥見拽著繩索墜下來,年輕缷嶺,“救救我啊!”
他向年輕缷嶺下墜位置跑,年輕缷嶺瞪圓雙眼落下來時,煦江從旁邊衝過去,一個撲抱,兩人抱成一團,在地上飛快打滾……
年輕缷嶺驚恐睜大眼睛,臉色慘白,望著周圍不斷變化景象,腦袋一片茫然,渾然不知發生什麼事。
滾動停止下來,他站起來,注視著年輕缷嶺眼眸,“動動胳膊腿!”
年輕缷嶺曲肘舉起手臂,沒感覺到疼。還不信,屈起膝蓋,從地上爬起來,腳踩兩下地,也沒有覺得哪疼!
盜魁望著年輕缷嶺能走、能動,臉上沒有一點痛苦樣子,“你行了吧!”
扭頭對煦江,“天官,你身上無礙吧?
他拍打身體各處,露出笑容,“我沒事。”
盜魁說出心中疑問,“這銅缸上怎麼會有銘文!?”
“這本來就不是銅缸,夏與元皆蠻夷,只看到當銅缸盛燈油正合適,就把它用作盛油銅缸。
銅缸不但造型精美,上面還刻滿銘文,自然就擺在王宮!”
六指缷嶺手撫摸著下巴,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照天官這麼說,這口銅缸應該是什麼?!”
“方尊!上面銘文是禹誓。”
年輕缷嶺兩眼放光,“這麼說,這東西很值錢了!?”
盜魁一巴掌拍到他後背上,“這東西再值錢,你拿出去也沒人買,還會連累自己被官差盯上!”
年輕缷嶺摸摸後腦勺,“那大家這麼興奮是為什麼?!”
“尚書傳說是偽書,大禹原本不識字!
不知有多少人,為這個論斷誤導,今天終於找到能正實禹誓存在銘文!”
煦江臉上浮現出兩朵火燒雲。